眸看向地上狼狈的身影。
即便是到了此等地步，顾惜的眼中，仍旧带着愤怒与杀意。
苑苑看着她，看了许久，方才开口，“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顾惜迎上她的目光，蒙着面纱的脸上尽是嘲讽与惊讶，“为什么？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不知道。”她目光澄澈。
“哈哈哈哈……”顾惜忽然大笑，笑声不止，“顾苑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你就是靠着这些手段，才骗了所有人的吧？”
杀意，笼罩而下。
顾惜只觉心脏有片刻的颤动，那是濒临死亡前的恐惧。
她愕然抬首，看向苑苑身后，那名生得唇红齿白的少年。
他亦冷冷扫了她一眼。
只一眼，那双冷漠到了极致的双眸，便转而看向顾苑苑，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是恶心的。
是他！
一定是他！
只有他才会用这样令她厌恶而又妒忌的目光看着顾苑苑。
“是你，言卿……是你对吗？”她看着他，目光复杂而又带着某种疯狂之色。
“一定是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你就这么喜欢她吗？”
“言卿，你为什么宁愿喜欢一个傻子，也不喜欢我？”
啪。
苑苑的双耳被一双大手捂住。
捂得死死的。
等到顾惜话落，言卿才面不改色的松手，声音温和，“小孩子不能听。”
苑苑：??????
顾荨三人身上的杀意略减。
只是看向顾惜的目光，又冰冷了许多。
“可以杀她了吗？”祁染微笑着，右手轻轻把玩着一柄小刀。
洛易难得和他意见一致，“苑苑，她大概是疯了，若是不杀，后患无穷。”
顾荨板着小脸：“嗯。”
第797章 小孩子不能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