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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转了转剑身，似乎在认真的盯着对方。
不知盯了多久，稚嫩而又透着迷茫的嗓音，才在星光交汇的夜色下缓缓响起，“我是谁？你……又是谁？”
“你想找回自己吗？”封长生微微转过那张冷漠，不带丝毫感情的脸。
尽管他的唇边好像在小幅度的上扬。
但银霄看不到他脸上的一点笑意。
这是封长生。
但又不是封长生。
“……我想找主人，主人在哪里？”银霄开始轻微的晃动着剑身。
“你要找主人，还是找顾院长？”封长生不答反问。
主人……顾院长……
银霄晃动剑身的幅度变大，“主人就是顾院长，顾院长就是主人。”
“你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对么？”封长生静静的看着它，那双淡漠无波的双眸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深渊，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要被它吸进去。
他缓缓启唇，像是在回答银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的主人已经死了，在上个时代，他就陨落了。”
“至于顾院长……他当然也算你的主人，但他，始终不是他啊。”
主人死了……
主人陨落了……
银霄晃动的剑身戛然而止。
它的脑中，一段尘封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记忆浮现。
那是个像现在这般，星辰明亮的夜晚。
主人拿着它，坐在某处山巅之上。
他低声自语着什么，银霄想要回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它只能隐约听见他说，“……狗日的天道，真是操蛋啊！”
“我不想去，但不得不去。”
“这一去，多半是回不来了。”
“可我还是要去。”
“每个时代，总归要有我们这样前仆后继去送死的疯子，才能杀到它怕，你说对不对？”
“可惜啊，我是见不到咱们找回自我的时代了。”
“小家伙，你替我看，好不好？”
“你替我见证那个时代，让我知道，我们的送死，还是有用的。”
“你要陪我去？可你去了，也没有用啊。”
“我们的敌人……它不是人啊。”
“小家伙，在离开之前，我会将你封印。”
“你一定要给老子好好活下去啊！”
第754章 你一定要给老子好好活下去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