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圣主大有深意低喃着这两个字，随后看向长老，沉声吩咐，“下去吧，继续查。”
长老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圣主沉默了片刻，方消失在大殿中。
天元圣地后山禁地。
圣主的身影出现在一名老者面前。
老者身后，是垂首而立的天元神女——顾惜。
“太上长老……”
“不必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不待圣主开口，老者便出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神王……神王……”老者抬眸，浑浊的双目看向远方。
圣主微微蹙眉，沉声问道：“太上长老知道神王？”
“你们以为，这世间至强者有谁？”老者不答反问。
顾惜仍旧保持沉默，尽管老者问的是‘你们，她还没自大到认为自己能回答师尊问题的地步。
圣主同样沉默了片刻，方沉吟道：“十大圣地太上长老当属至强，还有佛门空德圣师，儒门姜前辈，流光……六位老祖应该都算。”
话落，似乎觉得遗漏了什么，又迟疑着补充了一句，“千灵宗的那位太上长老也算，还有九幽冥尊，魔族……魔帝生前也算。”
“魔帝……你也觉得魔帝已经陨落？”老者又一次问道。
圣主摇头：“不，魔帝和九幽冥尊素来神秘莫测，没道理九幽的那位便能成功渡劫，而魔帝落得陨落的下场。”
九幽冥尊……顾惜头垂得更低，借以掩饰着眸底极不自然的情绪。
老者半阖着双目，凝思了片刻才道：“那你可知我们都在哪个境界？”
这个问题，显然是问住了天元圣主。
身为圣主，他的修为虽然不低，但也完全不是太上长老这个层次的。
怔愣了许久，才略带猜测的缓缓开口：“太上长老在数万年前，便已至天尊境，想来其他人，也不外如是。”
“其他人？”老者忽然轻笑，“至少流光老祖，九幽冥尊，便不是这个境界。”
第728章 世间至强者有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