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全副武装的零治和言小言自驾出门。
“哎，成了当红偶像的保镖，逛个街都得遮遮掩掩。”坐在后座的言小言盯着车内后视镜直看。
棒球帽、大墨镜、口罩，跟个变态一样，她很担心自己下车被围观。
和言小言一模一样的零治却习以为常了：“你应该庆幸阿佑他们没有跟来。”
言小言摘下口罩：“你选的口罩怎么这么幼稚？就不能选酷一点的，像《东京吃货》里男主角金木研戴的那种。”
零治笑道：“戴那种上街不怕别人说你中二病吗？”
言小言耸耸肩、摊摊手：“我们现在还不够中二病？”
零治摇摇头：“你要实在不喜欢口罩可以不戴。”
言小言把口罩塞到裤兜里，然后拿出手机玩游戏：“到地方叫我。”
一小时后，二人来到新天地步行街。
人很多，言小言显得特别紧张，走两步回头看，生怕别人认出零治，也怕有狗仔跟踪。
“relax。”零治自然地搂住言小言的肩膀，“东张西望，举止可疑，别人会觉得你很奇怪。像平常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言小言瞪大眼睛看着零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你你你搂着我干嘛？我们又不是在约会。”
零治不放手，反而将言小言搂得更加紧：“怎么不是约会？”
言小言把棒球帽往下拉了拉：“你别乱说，只有男女朋友在一起才算约会，我们可不是那种关系。”
零治把下巴搁到言小言的脑袋上，轻声说：“亲过了，表白过了，我的心意你也知道了，和我约一次会没什么不可以吧。”
“可是这样你不觉得很奇怪嘛。”言小言嘟嘟嘴。
老司机明明喜欢自己，不交往却又要约会，她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零治狂叹一口气，他现在还不够领证结婚的年龄，他又不想和言小言搞地下恋情，只能采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有苦说不出，他比谁都着急比谁都郁闷。
言小言纳闷地问：“你叹什么气呀？”
零治掐掐言小言的脸蛋：“再等我两年半。”
言小言掰着指头算算，两年半之后零治正好二十二岁，她心里咯噔一下：“等你两年半，你打算干吗？表白？”
“不是表白，是求婚。”
啥？求婚！
言小言不可思议地抬头，零治正好也低头看着自己，墨镜口罩遮住了他的表情和眼神，可他的语气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还有时间，你想想你喜欢什么样的求婚方式，想到了告诉我。”
“正常情况不都是你想再给我惊喜吗？”
“我怕我想的你不喜欢，到时候不答应，我岂不是要哭晕？”
等等！
这中间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他们都还没交往过，怎么直接奔求婚去了？
“你你你这顺序不对啊。”言小言低下头，手无意识地将披散的发撩到耳朵后面。
零治知道言小言指的是什么，他刮刮她的鼻子：“认识这么多年，我觉得我们每次在一起都像在交往，彼此之间也都很了解了，直接结婚有什么不妥吗？”
慢着！慢着！
刚才说的还是求婚，下一句又变成结婚了，这家伙……
言小言不爽地说道：“两年半之后，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你让我等我就等？万一中途你另结新欢，我岂不是亏大了。”
零治掏出手机：“虽然这种方式的确像在耍流氓，但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我可以现在向你表白，如果你答应，我马上发微博@你，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女朋友。”
言小言抢过零治的手机：“别别别，你忘了你们公司的尼诺了？在微博直接@某个女明星公布她是自己女友，害得微博瘫痪一天，他本人当日掉粉无数，女明星被骂到关博。”
零治扳过言小言的双肩，捧着她的脸郑重地说道：“我不想隐瞒，也不想你受到伤害和攻击，更不愿在所有人监督下与你交往。等到了年纪，我们直接领证结婚，大四下学期不用去学校，毕业后你直接待在家里别去工作，这样我就能放心了。”
这番肺腑之言让言小言感动不已，原来他把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考虑进去了。
他一直在努力、认真地计划他们的将来。
不是儿戏，也不是一时兴起，他是真的打算娶自己。
“我记得……枫叶国好像十八岁就能结婚？”言小言不知该怎么回零治，脑子乱哄哄的她嘴里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
零治顺势应道：“好啊，那我们明天飞温哥华登记？”
“不不不。”言小言急得忙摆手，“我只是，只是，只是……”
见言小言舌头打结，零治笑着抱住了她：“这点，我也想过。但考虑到年龄和今后发展问题，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在此结婚。”
“嗯……”言小言半羞半喜地回抱零治，“只是，我大学毕业以后不工作，真的可以吗？”
14.关于游泳的那些事（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