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库水！
什么鬼！
“你这老司机，大白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不洁的东西呢！死库水，这种东西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穿！”言小言给零治的额头来了一击爆栗子。
死库水？
什么鬼？
他明明说的是水手服，怎么口误说成了死库水？
天呐，好丢人，好想死！
零治双手捂住脑门，低头掩面，刚才一定是鬼迷心窍，水手服和死库水三个字差了十万八千里，绝对不可能说错的。
莫非，自己的潜意识里比起水手服，其实更想看她穿死库水？
紧身泳衣，有胸有腿，是男人都喜欢啊！
好吧，他真的邪恶了。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从书呆子变成老司机的！”零治闷头不吭声，言小言又敲了敲他的后脑勺。
零治分出一只手去护着后脑勺，心想，这家伙下手可真重：“小时候过得压抑，为了讨父母、老师、长辈开心，当然得装了。”
言小言掐住零治的脖子，逼着他抬起头看自己：“所以没人管了之后就开始自我放飞了？”
涨得满脸通红的零治委屈地看着言小言，隔着镜片，那湿漉漉的眼神宛若受伤的小兽。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言小言赶紧换话题：“那什么……上次说教我游泳，是不是就想看我穿死库水？”
“游泳的话题明明是你先提起的，我只是顺嘴那么一说。”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如果游泳，我也得穿泳裤，我们到底谁露得多？我看你的腿，你看我的胸，顶对扯平。”
“扯……扯……平……”苍天在上，言小言发誓，当初提及游泳这个话题时，她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学会游泳，游泳池的环境还有一些客观存在的因素，她压根没想过。
一堆人挤在游泳池里，男女都露肉，还有人可能坏心眼的在里面嘘嘘，这种地方……
妈耶！她一定是脑子抽筋了才会想学游泳。
“不学了。什么死库水什么泳裤，统统去屎吧！”言小言松开零治的颈脖，指着他的鼻子警告道：“以后再也不要提游泳的事，知道吗？”
零治点头如捣蒜，心想，要是这事发生在泳池里，他俩都得去阎王殿报道。
“对了，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从前住什么地方呢？”言小言站起身，到处瞅瞅，“是公园正对着的那栋公寓吗？”
“嗯，2506室。”坐在秋千上的零治抬手指了指身后公寓的某层楼。
那一指，目标太大，言小言傻傻地从一楼数上去，一直数到手指头与零治所指方位重合，方才说道：“楼下有这么个大个公园，肯定很容易分心吧。”
“为了多看他们玩一会儿，我总是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作业。”
“那你喜欢这里还是喜欢温哥华？”
“很多人都说国外怎么怎么好，其实自己真正去过才知道到底好不好。从我来说的话，我还是喜欢这里多一些。”
“难道温哥华不好吗？”
“我很多同学移民过去一开始都只能住地下室，有的父母甚至去麦当劳点个餐都不会。我不明白这种生活到底有什么意义。”
“图一个好名声让国内的亲朋好友们羡慕嫉妒？”
“说实话，为了下一代的确挺好的，可父辈们就苦了。熬过来还好，熬不过来……”
仰望故居的零治，眼神迷离，大概他又想起了他的妈妈。
谁说国外的月亮一定比国内圆，在言小言看来，她只想去国外扫货。
居住的话还是国内好，大好河山、资源丰富，最关键的是中餐完爆世界上的所有美食。
作为一个吃货，汉堡薯条披萨意面，她肯定会疯！
“你以后，是打算留在国内还是……”再过几个月，他们都要成年了，高三毕业，他们很可怜面临分离，言小言很好奇零治是怎么规划未来的。
“我不知道。”
“真难得，无所不能的你也有迷茫，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呀。”
“这种时候还不少。”一路走来，他遇到了很多困难很多选择，以他的年龄来说，每一个转折都让他无比纠结无比挣扎。
“长得再好看脑子再聪明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烦恼就会有弱点，挺正常的。”言小言双手插袋，手肘撞撞零治的手臂，“船到桥头自然直，心思太重，头发会掉光的。”
“你呢？会选择出国吗？”
“我为什么要出国，英语这辈子我都学不好，国外也没什么特别吸引我的地方，去旅旅游还可以，定居的话免了吧。”
“日本呢？也没考虑过。”
“你还提日本，你什么时候把欠我的旅行还给我？”
141.故地重游（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