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拔都拔不出来。
“尼玛!”言小言忍不住骂了一声,也不知是谁规定的,穿礼服必须配高跟鞋,虽然言如玉已经很体谅她,给她选了只有四五公分高的鞋跟,但这对她来说还是不容易。
看,出丑了吧!
幸好周围没人,不然她肯定得打个地洞钻下去。
可她双手持物,腋下夹包,已经无手可用,她真的很想把盘子和水瓶都丢掉。
“我来吧。”追上来的零治制止了言小言欲把东西搁到地上的打算,他蹲在言小言面前,拔出鞋子打算为她穿上。
“谁要你帮。放地上,我自己来。”言小言把自己的脚藏到另一只穿了鞋的脚后面,她才不要零治帮她穿鞋。
“好。”零治也不勉强,他把鞋放到地上。
金鸡独立,本是小菜一碟,脚套进鞋里也是一秒就能办到的事,可踏上高跟鞋,言小言觉得自己像站在高空表演走钢丝的人。
赤着的脚一抬起,身子便控制不住的前后左右乱晃,她手上的那两样东西又起不了平衡作用。
鞋在眼前,脚掌套进去了但脚后跟却卡住了。她想拔出来重新穿,但身子越晃越厉害,要是再出丑,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如此顾虑着,让她愈发焦躁,试了几次仍是没成,盘子里的甜点和腋下的包似乎也要往下掉,她两头都想顾。
最后,几经挣扎终于稳住了盘子、夹牢了包,但支撑脚一崴,身子不争气地往一边倒了去。
要完!
幸好,零在就在身边,他伸出一只胳膊抱住了她的腰。
“穿个鞋而已,也要搞的如此惊心动魄。”零治左手将言小言搂进怀里,右手帮她拿住欲掉的手包。
“还不都怪你的水!”言小言把所有的锅都甩给了无辜的水瓶,“放开我,拿好这破水瓶。”她涨红着脸用水瓶敲他的胸口。
“好。”零治松开言小言的腰,老实地接过水瓶,“盘子要不然也给我?你就专注脚下吧。”
言小言蛮狠地把脚硬挤进鞋子里,然后越过零治看他身后的路。
园子里所有的小径都是鹅软石,她脚上的那双破鞋又一直扮演猪队友的角色,倘若接下来再惹出什么窘迫的祸事,她只能将高跟鞋变成凶器了。
思考了片刻,言小言微微笑地把好吃却碍事的盘子交到了零治手上,“谢了!”
“不客气。乐意效劳。”零治以手包换盘子,之后,他走在了她的侧前方,“左边有个小坑,你别踩进去了。”
“我眼睛没瞎!”言小言抱着手包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选路走。
“右前方鹅卵石上长了一小片青苔,估计会很滑,建议你绕行。”零治健步如飞地给言小言指路。
“你怎么这么罗嗦!我不是盲人!”为了避免鞋跟陷进去,言小言踮着脚用脚掌走路,速度似乎比之前快了不少。
零治完全无视言小言的抱怨,他兀自在前行走,兀自提醒后面的人,“注意,前方五米处,中间位置有一小滩积水。”
“你是导盲犬吗?”
“导盲犬会说话吗?”
“……”
“离出口还有十米,路况安全,你可以横着走。”
“我是螃蟹吗?”
“挥舞着大钳子,多像你啊。”
“像你妹!”
“不好意思,我没有妹妹。”
“……”
如果地上的鹅卵石可以撬起来,言小言绝对会捡起它们砸死零治,或者把他也镶进地里,以后来一次踩一次。
有惊无险地走出花园后,言小言发现好戏已经开场了。
之前只摆了餐桌的草坪中央又搭起了一座迷你舞台,巨大的液晶屏垂挂在正中间的位置,屏幕里播放着寿星成长的照片;交响乐团围坐在两旁,现场奏乐。
舞台上,站了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儒雅绅士,女的貌美如花。
其中一个男的,言小言觉得眼熟,走近一看竟是娘炮李维意。
这家伙,为了生日宴会、为了订婚礼,居然把一头gay里gay气的灰毛染回了黑色,不仅如此,连那浓浓的烟熏妆也给舍弃了。
好好收拾一番,娘炮看起来还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比钢铁还直的直男,一身白西装,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也难怪SIM娱乐会选中他。
至于另外两个人,言小言猜那应该是他的父母。
台下,嘉宾们举着酒杯分站两旁,中间空出了一条铺了红毯、洒满鲜花的通道。然后,在场的所有人以及主角们的目光都齐齐聚焦到了红毯的另一头。
站在最外围的言小言也好奇地看了过去,和着曲调,隔过人缝,她看到一位身穿白色镂空连衣长裙的瘦高妹子挽着一位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帅男人,迈着优雅的步子朝舞台中央款款而去。
“我去!”当妹子从言小言眼面前经过时,她的眼珠子都要惊掉了,“那不是桑梓吗?”
71.关于过生日的那些事(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