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敢称老大的，都是见过一些世面的，顾婉不知道司陆是敌是友，也没弄明白现场的状况，所以她选择了默默观察。
但她带来的两个跟班就不一样了，穿着打扮乃至神情都和凶神恶煞的黑帮大佬没区别的司陆，可把许悦和陆絮吓得不轻。
尤其偷拍了照片又被Boss当众点名的陆絮，她站在顾婉左边，老大没声音，右边的跟班腿也在哆嗦，感到不妙的她脑子顿时陷入一片空白，于是在本能的趋势下，她欲转身逃跑。
咻咻咻！
哐当！
陆絮刚侧过身，一把暗器便从背后飞来，重重地撞在玻璃门上。
哗啦啦，厚玻璃碎了一地。
陆絮身子一惊，缩着颈怔在原地不敢动。
“那张照片是你拍的？”言小言走到陆絮身边，扳过她的肩，迫她直视自己。
上次破板的阴影，她还没完全消化掉，这回又差点被暗器打爆狗头，陆絮真是怕了言小言，哪里还敢看她。
言小言一把钳住陆絮的下巴，直接用蛮力让她抬起了头，左看看右看看，她忽然觉得那张脸有点熟悉，“你是不是给我送过麻辣烫？”
咯吱咯吱，陆絮的牙咬得咯咯作响，根本没勇气回答言小言。
“你说你送外卖就送外卖，干嘛偷拍我？我是没付你钱，还是打你差评了？”言小言拍拍陆絮的脸，“这是犯法的事，你知道不？”
陆絮斜眼，试图向身边的顾婉求助。
“你也懂法？未成年少女援交，难道不犯法？”顾婉不愧是老大，关键时刻英勇的为属下出头，“只要我把这些照片爆出去，你就别想在学校混了。”
“援交？我吗？”言小言松开陆絮，站到顾婉面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
顾婉却不看言小言，她的目光落到了司陆的身上，“和高一女生发生关系，你也完蛋了。”
司陆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把手中的烟蒂掐灭扔了进去，然后脱手套掏手机，“你叫顾婉？光顾的顾，婉约的婉？”
顾婉昂头，不卑不亢地回道：“没错。”
哒哒哒，司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打起了字，完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五分钟之后，我再跟你说话。”
顾婉无语，言小言也无语。
几秒僵持，言小言捡起门外的甩棍，持棍走到司陆身边，气鼓鼓地问他：“你今天是来放水的吗？又是半小时又是五分钟！”
“难道五分钟不够？”司陆拨开言小言手中指着自己的甩棍，“趁双方都在场，赶紧把你们之间的恩怨给解决掉。”
司陆说的对呀，这次搞定了照片，她们还会来下次，所以关键问题在人，而不是那些被人利用的道具。
思及此，言小言转身看着顾婉，“刚才你的同伴告诉我，我挡了你的财路，所以你要整死我。可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哼。”顾婉冷哼一声，白眼一翻，不屑一顾。
“偷拍、造谣、威胁、勒索，甚至还让他们对我动手动脚。”言小言手中的甩棍反向指指身后的威哥等人，“同是女生，你不觉得这样做太卑鄙了吗？”
顾婉双手插袋，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理言小言。
“好吧，我真是蠢，居然还妄想你能换位思考。”言小言甩了甩手中的三节棍，一步一步走向顾婉，“这世上不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吗？喜欢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恨不得别人都过的比自己惨。”
顾婉吹出一个大泡泡。
啪，下一秒，言小言便用甩棍戳破了它。
爆裂的口香糖粘了顾婉一嘴，她手舌并用，艰难地将它们从皮肤上剥离。
啪，趁着顾婉处理脸上的东西，甩棍的棍头点在了她的肩膀上。
“别在背后干那些龌龊事，你跟我的过节，一对一单挑解决。”言小言栖身凑近顾婉，二人中间只隔了一根甩棍，“要是你能打赢我，你以后找谁麻烦，我都不会过问。反之，交照片、道歉外加以后别再招惹我。”
顾婉粘了口香糖的手握住言小言的甩棍，“找了靠山来单挑，到底是谁厚颜无耻？”
言小言讥诮一笑，“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一对一单挑，这么浅显的字词，你都无法理解？”
顾婉松开手，有颜色的口香糖粘得甩棍上到处都是。
言小言把甩棍脏了的地方放到顾婉的白色外套上擦了几擦，“没真本事，还是别当老大了。乖乖跪地求饶才最适合你这种只会瞎逼逼的垃圾。”
顾婉用力甩手，挑落言小言手中的甩棍。
黑色的三节棍在二人头顶翻着跟头上升又翻着跟头坠落。
叮呤咣啷。
钢制的棍子掉地后，在布满玻璃渣的瓷板地上滚来滚去。
“接招吧！”顾婉的这个动作，被言小言视为了开战的挑衅，于是她双手握拳，出了一记左直拳。
呼！
“顾婉，十六岁，就读于财大附属高中一年三班，父亲顾望秋毕业于清华大学，曾是VR企业Eyesir的CEO，四年
63.一起去踢馆吗？（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