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回到金陵城,心里很是复杂,本以为韩延钰会将她送回宋府或者回郡王府幽禁,但他竟然带她光明正大的回了皇宫。
这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了,那就是如今金陵城里韩延钰几乎是一手遮天。
他们走的时候还是赵后监察,父亲临政,怎么出去了一个月,回来天都变了。
“你把我父亲怎么了?”宋玉晚眼眶突然红起来,除了宋叙出事,她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韩延钰闻言,冷笑一声:“你倒是不笨,还知道宋府出了事。”
“你……你杀了他?”宋玉晚大胆的猜测起来。
韩延钰不答她的话,只道:“你看,我说过的,我只等你到宣德帝死的那一日,你不选好队伍站,要怪谁?”
“不……不。”宋玉晚拼命的摇头:“我父亲不会死,你不会杀他的。”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悲拗,崩溃的大哭起来。
她从未想过这一世宋叙会死,本以为躲得过苏堤案,躲过宣德帝的流放就万事大吉,却不曾想如今栽在这个人渣手里。
泪水顺着宋玉晚的指缝流下,滴在轻薄衣裙上,染湿了一大片。
“他没死,只是卧床不能起来而已。”韩延钰沉寂了片刻,到底还是出声安慰了她,虽然这一番话说完,宋玉晚并没有觉得很高兴:“毕竟是你的父亲,考虑到你,我才留他一命。”
宋玉晚满脸是泪,咬牙切齿地说:“我倒是还应该感谢你啊。”
“感谢倒是不必了。”韩延钰笑笑:“如果宋家老实些我自会放过,但如果不老实,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说着恍然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哦对了,你等会儿最好给你的哥哥带封信,他的口才好像不错,若是把我骂生气了,我也会杀了他的。”
宋玉晚知道韩延钰说的是前世宋言作赋羞辱讽刺宣德帝的事情,当时虽然被赐死,但后来也有部分学者认为此篇赋用词甚是雅观,很有辞赋的大家风范。
换句话说,就是夸宋言羞辱人都羞辱的这么有水平,还真是厉害。
如今纵观金陵的情势,宋玉晚对前景表示担忧。此时韩延临流放瓜州,远离政治中心;韩延平赐死,江家被驱逐;韩延庆沦为韩延钰的走狗,摇尾乞怜,至于六皇子韩延文则在封地韬光养晦,可韩延钰似乎并不在意文家有什么动作。
金陵城中,赵家独大,唯韩延钰马首是瞻,陈家中立不吭声,实则暗流涌动不敢轻易出言。
宋玉晚更加害怕起来,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韩延钰是不可能放过宋家的,因为这是个足以绊倒他的势力。虽然嘴上说的不会动,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翻脸不认人。
宋玉晚的回宫说起来不是个秘密,金陵里但凡不“瞎”的,估摸都知道摄政王自临城带回了萧王妃,但大家普遍都选择了装聋作哑,绝口不提韩延钰带回了谁谁谁。
毕竟有些事情说出来是要死人的。
回宫之后,宋玉晚被安置在宫里的临华殿内,旁边就是韩延钰所居住的景阳宫,所以执政的御书房也很近。临华殿中住着韩延钰的一个小妾,平日里赵姬赵姬的叫着,名字不知是什么。
奇怪的是,自从回来倒是没见过该在宫里的那几个女人,除了赵姬,宋玉晚恐怕以为宫里妃嫔都死光了。赵后,宋玉静,费太妃,都不曾见过。
临华殿还算宽敞,赵姬面若桃花,眉清目秀,喜欢穿浅素的襦裙,这点倒是很合宋玉晚的口味。
初见那日,宋玉晚在屋内生着闷气的时候,赵姬求见。
“请夫人安。”赵姬打招呼的话很有分寸,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归嫁了人唤一声夫人是没错的。
这是个聪明的人,宋玉晚暗道。
“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宋玉晚被抓回来本就是一肚子气,语气自然也好不起来,更何况这女人是韩延钰的小妾。
赵姬显然也是愣了愣,转瞬又笑道:“夫人旅途劳顿,确实是妾身打扰了。”声音温软通透,却不造作:“夫人唤我赵姬就是,平日妾身就住在临华偏殿,若是夫人觉着宫中无趣,妾可以陪夫人说说话的。”
宋玉晚也笑了笑,笑意未至眼底:“我若是不来,你是否要住临华主殿呢?”
“能居临华偏殿,已是赵姬福气,不敢肖想其他。”赵姬的笑是真诚的笑:“能侍奉王爷,也是赵姬的幸事。”
宋玉晚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再说什么,摆摆手:“我知道了,我要是烦了,就去找你说话。”
其实她才懒得和这种小女人说话,尤其是倾心于韩延钰的人。
然而没过第三天,宋玉晚就憋不住
第九十章:捉回(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