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们存放灵丹的仓库,被人一把火全给烧了!”
“什么?!”
此话一出,就算是萧怀山,也耐不住直接惊起身,眼目瞪大,双手攥紧。
先前一批灵丹已经被龙越带人搜走烧毁。
如今好不容易,再有一批灵丹,本可按照他的计划盘算,趁着发布会一并推广出去。
可结果,又被人烧了?!
这再要出一批,不知又要等多久!
“又是那姓龙的做的?!给老夫去把他扣下来!无论用多少人手!当真是给他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夫连连让步,他真当老夫百年底蕴,是摆着看的?!”
萧怀山这次真是怒发冲冠,双眼都激得血丝凝起。
如此和他对着干,就算是有文老在背后给他撑腰,也不管用!
这一次,他一定要弄死这个废物!
但这下人面色抽搐,道:“我在现场看到的,不是他……”
萧怀山怒气没有消退半分,一拳砸在玉石做的桌子上,震怒道:“不管是谁!敢和我萧怀山对着干,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给老夫抓来!老夫要亲自弄死他!”
恰当其时。
一道清风无端拂过。
萧家庄园的门处,忽然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他面容微微显老,身穿白色衬衫与黑色运动裤,就像平常在公园中打太极拳的老人,倒不显半分庄重。
“哦?这么厉害?”
来者轻笑了一声。
萧怀山猛地一抬头,看清楚来者后,即便是有再大的怒火,也只得暂时压下去,双手抱拳恭敬道。
“王名堂,别来无恙,怎么大驾光临寒舍……”
“老狗,不用跟我说客套话。”
来者正是王名堂,并且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萧怀山的话。
萧怀山当即眼角一抽,脸色瞬间铁青。
放眼这天下,有几人敢用老狗二字辱骂他?
再是如何,他可是名堂!功名满墙!
可偏偏,来的这位,也是名堂!
并且无论是个人本事,还是七十年前立下的功名,眼前这人都远压他萧怀山一头!
这位姓王的名堂成名于天下,独领风骚的时候,他还是边缘一小卒,连名头都称不上!
“怎么,你为了为你萧家发扬光大,独占这一世代最风光之位,连做人的底线都可以抛诸脑后,我称你老狗两个字,有什么不可?”
王名堂淡然笑了笑,好似阐述着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王名堂,你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萧怀山沉住气,满脸不明白地问道。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王名堂笑得爽朗,微微侧首,双手轻轻拂过,背负身后。
“我做事向来直来直去,不喜欢遮遮掩掩。”
“你嘴里的灵丹仓库,是我烧的。”
“按你所说,你要不,弄死我试试?”
“你说什么?老夫的灵丹仓库,是你烧的?!”
萧怀山前所未有的震惊,呼吸都停了一拍,死死看着眼前的王名堂。
在场如李正辉等人,更是满脸惊异,但他们面对名堂,也没有胆子插嘴,更别说出口责骂。
“嗯哼。”王名堂抬了抬眼,笑脸依旧,没有半分压力。
“我们同为名堂,平时井水不犯河水,再加上萧某一生清廉,也没有哪处有多得罪你吧?”
“为何要出手,毁我灵丹仓库?”萧怀山顿了好几下才回过气,神情严肃地道。
要说燕京这一方天中,有几个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眼前这位王名堂,恐怕就是其中之一了。
且不说那铭记于历史,荣光百年的功名。
光是凭个人实力,恐怕是把他能招来的抱丹加一块,都不一定能是这位的对手。
在诸多老一辈的人口中,都喜欢赞扬道,百年一萧城,以证萧城的过人之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将才。
但实际上,这句话还有后半句。
千年一王名!
这位王名堂一身的战功,只怕是念足七天七夜,也未必能够数得清!
萧怀山不说乐不乐意得罪王名堂,只说能不能得罪得起,都是一个大问题!
“一时兴起,如何?”
王名堂淡笑着,一身白衬衫随风微动,不经尘土。
“你!”
萧怀山听到这话,却是气得险些喘不过气!
一时兴起?!
这一批灵丹,可是助他萧家登上名望巅峰的关键!
结果就被你一时兴起全烧了?!
一道年轻身影实在听不过王名堂如此嚣张无畏,当场站起身,大声指责道:“放肆!同为名堂,萧名堂何其庄重,怎么就有你这样出言不逊,为老不尊的混账!”
这年轻人名叫高洪。
同样是萧怀山培养出的后辈人才,曾与萧城一同进过北方队伍,受过训练,自称一身刚正不阿,路见不平!
如今你王名堂做错事在先,不来自行认罪,竟然还踩上头来,口出狂言?
“就凭你辱骂名堂这一罪名,我高洪当场将你拿下,这燕京之内都不会有人有所责问!”
同一套体系说辞。
颇为耳熟!
王名堂伸出手,道:“不开心,别憋着。”
第五百七十五章不开心,别憋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