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和谐,但那种装出来的亲热,却明显的让冷寒城挑眉。
黑爵都知道这个女人是假的,那么,舒焕晨会不知道?
他的车祸也确实很蹊跷。
看似一切都合理,离开医院就出了车祸,但这种过分的合理,却又处处都透着不合理,只是,这是一种感觉,而他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既然这样,就只能配合他们,把这场戏演下去。
他扫了眼四周的人群,那些人的目光都落在青葱身上,火热的,赤落的,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目光,向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受不了。
故意绊了旁边一个服务生,红酒撒在秦雨的裙子上,服务生错愕道歉反被舒焕晨斥责,而秦雨却哭着往冷寒城的怀里扑。
这一扑,就像是故意挑事,又像是在引起这两人的争端。
毕竟慕青葱打着舒焕晨妻子的旗号,却在出事后寻求冷寒城的帮助,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够现场的人八卦好一阵了。
于是——
舞者的风头被这里的混乱取代。
本来吧,秦雨的计划很好,利用自己受伤,造出一个舒焕晨虐待她的势。刷一把冷寒城的好感,再让俩人的误会更深一切。
但计划永远没有前婆婆来的快啊——
啪!!
江南这一巴掌打的,连她身后跟着的宁锦锦都嘶了一声。
“慕青葱,你什么意思!”江南推着轮椅,就把她推出了冷寒城能够着的范围:“你到底要纠缠我儿子到什么时候!你已经结婚了,难道你连这点自知者明都没有!”
秦雨完全被她打傻,几乎就要反驳,但好再她忍耐力足够,泪水也来的够快:“我爱他,我们的爱情你怎么可能理解!”
这话越说,越是让江南愤怒。
“爱他?嫁给别人还好意思说爱他!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我冷家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你的!”
她说着,又往秦雨脸上打了一巴掌。
“伯母,你不要这样,大家都在看着呢。”宁锦锦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脸颊疼,这一巴掌接一巴掌的,也亏这个假货能忍住。
江南也有些心虚,但比起心虚,她更是愤怒:“就是因为大家都在看,我才更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锦锦,你才是我冷家认定的儿媳妇,她算什么?都已经结了婚了,居然还在这里勾引我儿子!”
宁锦锦挑了挑眉,低下头掩饰自己脸上的鄙夷。
这个江南,好歹也是名媛,怎么说话这么不好听?尤其在名流都在的酒会上,做出这种泼妇一样的事情来,实在是让她意外。
“妈,够了,撒泼也要看看场合。”冷寒城扫了眼大厅中央,那里已经没了青葱的身影。
他有些失落的回过神,挡在江南面前,她的行为,也让他诧异,更是感觉颜面无存。他压低声音,说:“别在这里胡闹。”
“你,你居然这样责怪自己的妈妈?”江南难过的捂着胸口,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才说:“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一再的伤我的心,冷寒城,你是我的儿子,不是我的仇人。
你为什么总是要违背我,甚至跟我为敌?这个女人已经结婚了,你看清楚一点,她这样做,是在陷所有与不义啊!”
“随便你。”冷寒城冷笑着瞥了宁锦锦一眼,再没有多说,转身就往洗手间的位置走。
这边闹剧还在继续。
一个黑色的身影,则跟着他走向了洗手间的位置。
“小寒寒。”慕青葱钻进了男厕,把脸上面具摘掉:“是我,我是慕青葱。”
俩人离得很近,慕青葱心里涌出悲伤,有种想要嘶吼,哭闹的冲动。但好在最近没有吃药,她还可以把这个情绪压下去。
他看着她,看着她双眸中的期待和哀伤,看着她消瘦的身形,看着她圆润又白嫩的香肩,突兀的锁骨,以及那深深的沟壑。
脑子似乎有点懵,嗓子也有点干,身体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他想抱住她,想把她抵在墙上,想把她身上这件过分妖娆的裙子撕碎。
他摇了摇头,却也把这些想法摇不走。
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
至少在这样的时候,他绝不该有这样的反应,他需要的是冷漠,是推开她,是责问她为什么要假冒他的心上人。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你是舒焕晨找来的吧,整的还挺像。”冷寒城捏着慕青葱的下巴,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这样渴求和沙哑:“你这样的女人,一抓一把,你凭什么跟我的青葱比!”
“我不是!小寒寒,你,你……”慕青葱绷紧了的那根弦,咔,断了。
她的眼眶如塌掉的堤坝,泪像疯了似的往外涌,她恨得张嘴往他的虎口上咬,可入口那淡淡的烟草味,却让她的牙齿无法真的用力咬下去。
“你为什么不认识我?怎么可以连你都不认识我!”她哭的绝望,整个人像风雨里一只被遗弃的猫。
他想抱住她安抚她,想把她的泪一点点拭干,手慢慢抬了起来,在离她脸颊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一秒,两秒。
他收回手,转身就走。
留下哭到崩溃的慕青葱,就那么孤零零一个。
青葱低着头,慢慢的往出口处走,却突然被人拦住。
“喂,慕青葱。”
舒盈看着她,笑的没心没肺:“想去哪儿啊!跟我走。爸爸知道你是爸爸的好基友。”
第272 章 连你也认不出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