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连我都佩服他那毅力!”
“阮琴你说书呢!够了啊!”傅云儿斜了阮琴一眼。
阮琴好歹是收敛了一些,“咳咳……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人家也是一片痴心嘛!”
“这个给你,我不要了!”傅云儿说着将打了一半的百索子往阮琴怀里一扔,靠在榻上看起书来。
“哟哟哟,还真生气了呢!不提了不提了!”阮琴将百索子递给莲生,“莲生你打一个吧!”
莲生拿起那五彩的棉线,“我不会啊……”
“我教你,可简单了!”阮琴热情地帮忙,“打好了可以拴在手腕上,可以祛疾避害,送人也是极好的。”
莲生脑中突然回想起燕星华之前说过的话,“那给我也打一个吧。”
……
“好了!”黎夏率先完成,将索子搭在手腕上试了试。
“真好看!”阮琴赞道,“不过好像大了些。”
黎夏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正正好!”
黎夏脑子灵活,立马反应道:“送谁的?”
“钟师兄。”黎夏不假思索道。
“咦?只送他一人?”阮琴看了看莲生。
“这……这不是棉线不够么……”黎夏支支吾吾地说,脸也红了起来,被傅云儿逮了个正着。
“你还说我呢!你自己才是红鸾星动吧!”
“才……才不是呢!”黎夏窘迫道:“钟师兄救过我,我……报恩而已!”
阮琴当然不信,正要问个水落石出,门外突然一阵骚动,一会儿有人敲了门,傅云儿打开门问:“怎么了?”
“乐正师父回来了!”外头一个女弟子兴奋地回答道。
莲生一听立刻站了起来,不知有没有景瑞的消息。
阮琴两眼放光,“我要给乐正师父送百索子去!”说着要往外跑。
外头那人开口道:“哪里见得着,已经去三清居了。”
“哎!这一去估计要一整天不露面了……”阮琴黯然神伤。
“黎夏,我们回去吧!”莲生催促道,巴不得飞回三清居。
“好!”黎夏点头应道。
二人同阮琴、傅云儿道了别,便匆匆赶回三清居,在厅堂里果真见到了乐正煜的身影,厅堂里已经聚了一屋子的人,道长、师父老人家、赵师叔、钟绍英三人都在。
“小师叔!”许久未见乐正煜,黎夏和莲生甚是想念,人还未到,便齐声亲热地喊了一声。
那堂中端坐的白色身影闻言向她们望过来,一身月牙白的便服,头发随意梳了个髻以一根木簪束起,泼墨般的头发披散下来,与那双墨瞳相得益彰。乐正煜见了莲生她们唇边漾起一丝笑意,开口道:“这下五秀到齐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摄人心魄。
黎夏和莲生好一会儿才从小师叔的“仙姿”中找回神志,向堂内的列为长辈一一行礼问好。
“莲生你们上哪儿去了,可叫我和你师父好找!”说话的是紫清,他看向莲生,语带埋怨。
莲生听了这话心中一喜,“弟子同黎夏师妹去西阁了,师父找咱们?”说完质询地看向云昔道长,她还担心他们又要说什么机密,会把她敢走呢。
“是啊,你们坐吧!”云昔道长指了指一侧的空位。莲生和黎夏坐到钟绍英他们对面。
“都来了也好,乐正师弟也是前脚刚到。”云昔道长开口道。
乐正煜起身拱手道:“不负道长所托,煜已经找到了侯爷的踪迹。”
“侯爷在哪儿?可是在大瑶?”莲生急忙追问,一时忘了礼数。
乐正煜倒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直言道:“没错,最后一次收到线报是从大瑶王城玉壶来的,如今可以确定侯爷人在玉壶,他在沿路留下了一些独特的记号,我同身在玉壶的门徒一同寻找了数十日,发现侯爷再没有出过城,大街小巷也没有再发现新的记号,我猜想,侯爷定是被困在王府里了。”
“王府……”莲生心里一沉,和她之前的猜想差不多。
“王府里也有我们的人,虽没有打探到侯爷的下落,却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因此立刻赶了回来向道长禀报。”
“何事?”云昔道长问。
“鹿阳夫人正秘密调兵遣将,似有异动。”
“这是……”紫清皱起了眉头,“大瑶多年养精蓄锐,是按捺不住了么?”
“不会的……”云昔道长摇了摇头,“鹿阳是极为隐忍之人,兼又诡诈狡猾,这些年所吞并、收复的部落皆是空手套白狼,耍尽了各种卑鄙手段,以她的贪婪自负,绝不会选择与大回硬碰硬,折损她的精兵强将,使得多年筹谋付之东流。”
赵步七突然发问:“师弟,可知道调遣了多少人马?”
“这正是奇怪之处。”乐正煜说,“城外只聚集了一百骑兵和一百精兵,混迹于额那古河附近的牧民中。”
“这么少……倒不像是冲着襄?R去的。”赵步七说。
“我担心……”乐正煜正要开口,云昔道长微微摇头示意他住口。
乐正煜用余光瞥了眼身侧的“五秀”,说道:“大瑶必在这几日有所动作,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
云昔和紫清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好一会儿,云昔开口道:“这些消息都报给国师由他定夺,眼下解救侯爷要紧。”
第十一章红鸾星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