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意义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唉，真够心烦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都没出声，人家就来势汹汹挑起事端，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呀！
“少夫人，某人仗着二公子对她的宠爱而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连礼规都省了，日后是不是连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听得出贝贝的弦外之音，山氏冷笑一下，“何止呀！人家现在连王爷都敢惹，你说区区一个卫府她还会放在眼里？只不过乌鸦是永远变不了凤凰的，某人如果一意孤行，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呗。”
小鱼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看着她们一唱一和，听着确实让人不舒服。
“如果我是乌鸦，那你们是什么？蝼蚁吗？只能羡慕乌鸦展翅高飞，自己却只是个井底之蛙，只会说三道四。”
既然她们要开架，她也无所谓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你、你说谁是井底之蛙？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山氏气急败坏站了起来，瞪大眼睛，怒指小鱼。
“我没有指名道姓说你呀，难道我自己跟自己说话也要经过你的同意？有本事你也说呀，我可没拦着你。”
小鱼原本想和山氏斗下去的，目光不经意的向不远处的灰墙一瞥，正好瞥见一道身影，立刻住了嘴。
话锋一转，小鱼轻声细语提醒一句。
“不过，我好言相劝一句，别说得太难听，到头来吃亏是还是你自己。”小鱼耸耸肩，又转头看着水中的鱼儿，至于试探一事，还是暂且搁下，现在她也没那个心情。说是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不想惹事。
反正有人会替她主持公道，既然如此，她干嘛要这么费心劳神。等着吧，应该很快了。
“将小鱼，你是什么身份？你现在连姨娘都不是，就一个弃妇，还是被叔宝写了休书的弃妇，你有什么资格和我顶嘴，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你这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的贱婢，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我在和你说话，你在看什么，竟然敢不理我？我今天非得好好教你做一个称职的婢女。反了你，贝贝，帮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怒火冲天，声音震耳欲聋，很清晰的传到灰墙后那个人耳中。
正巧路过此地的卫王氏脸色变得很难看，她看着贝贝上前一步，眼看就要伸手去打小鱼，这时她再也不能视而不见，一句冷冷的斥喝，“住手！你们成何体统？”
听到这话，山氏脸色变得惨白，贝贝也脸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山氏回过身，见到卫王氏正朝这边走来。
小鱼也起身，待卫王氏走进楼台，她躬身一礼，礼貌的向她问候一声。站在卫王氏身后的李嬷嬷朝小鱼微微一笑。
“娘、娘亲！”山氏早已没了先前的气焰嚣张，变成一副柔弱样，行礼后低头不敢直视卫王氏。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亲在？”卫王氏横了一记给山氏，语气十分冷淡。
“夫人，少夫人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和小鱼开、开玩笑，并无恶意。”贝贝急中生智，立即下跪，朝山氏使了个眼色。
不过，贝贝也被吓到不轻，嘴唇吓到微微颤抖。
“是么？这玩笑也开得太过分了。还想打人了？如果不是我即使出现，你是不是想打人了？山氏，贝贝是你的贴身丫鬟，她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人，是不是受了你的指示？”卫王氏淡淡地看着旁边的山氏。
听罢，山氏暗暗咬牙切齿，她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小鱼，手指握得紧紧的，知道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
“夫人，夫人，这是奴婢的意思，不关少夫人的事，少夫人本来想阻止奴婢的，你错怪少夫人了！”这时候，贝贝对着卫王氏大声哭喊，涕泪交流，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是么？小鱼，她们说的可是真的？”卫王氏将目光转移到小鱼的身上。
小鱼抬起眸子，见到卫王氏的目光闪了一闪，眼底有股异样的眸光一闪而过，而怒容早已恢复成平时的姿态。
小鱼心里很明白，卫王氏若是真有心替她主持公道的，也不用特意拖延着迟迟不出声，反而等到现在，卫王氏仍是没有要罚山氏的意思，而是把目光投过来看看她的反应。
就算卫王氏生气，她也想顾及卫家的颜面，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给山氏难堪，这不和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个道理吗？有损卫家颜面！
第269章 试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