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有人给我娴熟的按摩,使得我情不自禁的舒展开了身子。就在我沉寂在美妙滋味中时,突然看见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一把蠕动着的蛇,往药水里撒。
我最怕蛇,顿时吓的蹦起三米高。
老头则是瞪了我一眼,对我冷冷地说:你要是不怕死,就不泡!
我这辈子可连老婆都没有,没办法,为了活下去,只得克制住生理上的恐惧,将它们盘在身上,任由它们在我身上游动。
感受着冰冰凉凉的蛇身,使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老头冷哼了一声进屋去了,临行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我嘱咐一句,泡一个时辰,便进屋去。
这可能是我一辈子最抗拒的泡澡了,第二天还给自己闹感冒了,然后二雷给我泡了板蓝根说:“瞅瞅,这不就用上了?”
我被二雷这话怼的无力反驳。
说话间,听见门口有人急促地敲门,我去开门,门口站着小徐,她一脸焦急的看着我,对我说:“你快去看看中叔那边吧,他老婆情况恶化了!”
老头对我说了一句,你看,生意不就来了,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我点了点头,跟着小徐就上车,一路奔着城东的一个老式小区去。到了以后,见小区门口围满人,一个内裤套头上的中年妇女咿咿呀呀的唱着一口京腔!
“中叔,你媳妇怎么了,得癔症了?”
“这是病,得去医院看看啊!”
“怪吓人的,你知道吗,有次还见她一个人披着白布,站在天台就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
现场人声鼎沸。
中叔见到我们,从人群中挤出来,一脸无奈的说:“这情况,你说咋整?”
我和小徐找来了绳子,挤过人群,将中年妇女这么一捆,往着中叔的屋子拽。中年妇女别人不让自己展现自我,当然不乐意,照着我的手就是咬。
“痛痛痛!”
中叔也是一脸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落寞的说:“忍忍,委屈你了!”
运气还算好,中叔家在一楼,拐角就到,我一咬牙,扯着中年妇女进了屋,遂即锁上门,将她里三层,外三层的捆在床上,为了泄恨,还脱下自己的一个星期没洗的臭袜子,塞到了她嘴里。
那酸爽,简直不敢相信,妇女顿时昏死了过去,别说她,在场的人都熏得不行,忙打开了窗户。
我扫了一眼妇女,立马就认出她来,这不是局子里那个扫地大妈吗,和小徐吃饭的时候,还嚷嚷自己拿到了冥币。
小徐似乎也意识到了,指着她说道:“这不是和你纠缠的那个妇女吗?”
“怎么,你们和我老婆认识?”中叔一脸狐疑的望着我俩问道。
我粗略的同中叔解释一遍后,中叔笑着说,你说,这世界还真他娘的小啊!
说话间,突然看见床上的妇女身子就跟那美国片,《驱魔》里演的一样,喉咙里咯咯咯的发出怪叫,而且身子还往上供着,似乎要挣脱地心引力!
眼眶直翻白眼,手指扭曲的就像鸡爪一般,伴随着妇女的异常,屋内顿时起了一阵妖风,刮得衣柜,窗户框框直响!
第66章 中邪的扫地大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