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翁如君的问候不是发自内心,但白嘉玉还是喜欢听。
没有母亲的关爱,没有父亲的爱护,他是在爷爷严厉的家法中长大的,他渴望有一个母亲般温柔体贴的声音萦绕耳旁。
那次与笑珊相亲,他一下子就被翁如君那柔柔的母亲般的声音所吸引。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都是三十多岁的大男孩了,夸张一点说的话是老男孩,再夸张一点点说的话,几乎是老男人了。
也许,渴望母爱不分年龄吧?
如果说,白嘉玉将翁如君当做弱势帮助的话,还情有可原,如果将她娓娓动听的语言当成妈妈一样依赖的话,那是自己哄自己。
想到笑珊每一次看见自己时的表情,就有再也不去她们家的决心,一个大老爷们,犯贱干什么?凭什么与她们套近乎?
白嘉玉觉得男人有时候也应该小心眼,不然的话,牺牲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难以言说的压力。
想到自己越来越没有事业心,他的心头涌起了愧疚感。如果自己当初小心一点点,心细一点点,霸气一点点的话,邵蕴涵是夺不走自己总裁位子的。
如果自己确实具有实力的话,爷爷偏心也没有用,众口难服。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白嘉玉躺在宽大的床上,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床上曾经发生的故事。虽然换了床,但房间依旧。他原本不愿意去想那些既肮脏,又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但许多时候,现实就是现实,谁也更改不了。
就像笑珊对自己的态度,就像凌寒与自己玩忽悠,就像翁如君既想将自己握在掌心,又不真心相待,一旦遇到了比自己优秀的角色,翁如君就会变脸,带着笑珊朝着新的希望奔去。
由于处在病中,白嘉玉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分析他遇到了点点滴滴。稀里糊涂的时候,他以为将这些事情都忘记了,闲暇之余,静心细想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心里装了千言万语,堆积了难以数计的针头线脑。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似乎还做了许许多多的梦。他梦见自己在梦中与女孩子一起奔跑,一起去健身房,一起放风筝,放到中途时,风筝的线断了。
他还梦见了自己的妈妈,他扑进妈妈好的怀里失声痛哭,抽抽噎噎地诉说自己受的委屈。他具体没有看清妈妈的模样,只听见她柔柔的声音响在耳旁,但没有喊自己宝贝儿。
他努力回忆梦中的景象,觉得是不是妈妈喊了自己是宝贝儿,一不小心就忘了?
为什么会有人喊自己宝贝儿呢?多么醉人的称呼。
他左想右想,就是想不出来了,除了翁如君以外,还会有谁喊自己宝贝儿。他多么希望现在有人喊自己宝贝儿,递上一碗水,递上几粒药丸。
他的嘴唇干得发裂,嗓子里像被人撒了一把盐,还有就是不停地咳嗽。如果现在不接二连三咳嗽的话,估计已经进入了沉睡状态,现在是半夜三更了。
总是刚刚睡着,又被
第220章 不是梦境的梦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