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那四个丫头频频望向她时,心中的不安就更加扩大了!
但紫云却好象没有看到路明珠一样,比起哥哥,她自觉和大夫人感情更近一层,施完礼就柔声问大太太:“老太太呢?搬家虽是好事,不过老人家又要受路途之苦了。”
紫云一脸担心地说着,配着她纤细单薄的身材,让谁都会说是个知礼心善之人,尤其在恨透路明珠的大太太心里,就更这样想了。赶紧说:“老太太在车里呢。”
老太太早在车里坐的不耐烦了,尤其她一想到等会儿要一大家子都坐到一辆车里心中就不自在,又因方才大太太和路明珠在外面拌嘴,她心里就更烦了,七分恨路明珠牙尖嘴利不肯吃半点儿亏,三分怨大太太人太蠢,竟三两句儿就掉进路明珠挽的套儿里了,她嫌大太太丢人,是以她靠在车里谁也不想理会。
不过这时听到紫云问自己了,心中一动老太太就伸手掀起了车帘儿:“紫云你从孟家回来了,我还说等会儿打发人给你留个信儿呢!”老太太看紫云时满脸都是笑,而且她并没有说谎,她还等着紫云拿银子给新宅子添置东西呢,从那天接到旨意起,她就让五郎跑那宅子去看了,地方真的是不错,三进的大宅子,左边儿十几米处就是宝安县衙,右边儿隔一条大街,就是福运酒楼,地段儿是真好,可以说是宝安县最繁华处也不为过,只可惜里面基本家具有。
但里面的布置距离老太太心目中的宅子还有老大一截儿距离,这让老太太十分不满意。但她总不好说皇家小气吧,于是就打了任家的主意。是以此时一见紫云就满脸是笑。
任家兄妹自是赶紧又向老太太行礼不迭,老太太就招手让紫云到车旁来,拉着她的手道:
“丫头你来的正好,这样我也不用给你留信儿了,对了,你如果没事儿,就和你哥哥一起去那里看一看吧。”寒喧几句儿后,老太太笑着发出邀请。
而这正合任家兄妹的心意,兄妹俩对看一眼,紫云就故作害羞地把头一低,虽没有发话目光却看向自家兄长,任云晖赶紧接话:“老太太,按理儿说,本来今日打扰不太合适,不过呢……,五公子在后面车上呢,我答应孟公子一定要将五公子平安送到家,既如此就不得不走这一趟了,还望老太太不要嫌我叨扰。”
“五郎?他和你们一起回来了?既如此为何不先来见我?”老太太闻言却是一愣,因不知何事,目光中就露出焦灼之色。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老太太说着突然就掀起了车帘儿,竟是要下车去亲眼看看五郎!
见状任云晖心中暗暗疑惑,他对陈家是下了功夫的,知道陈老太太是陈家最自私自利的人,心中可以说只有自己,但万没想到竟对一个庶出的孙子倒有几分真心疼爱之情。
难道是这个陈五郎合这老太太的眼缘?
任云晖暗暗猜度着,却是赶紧摇了摇头,却是笑道:“老太太但请放心,五公子没有出任何事。”说着任云晖话语一顿,似是有难言之隐。
见状老太太更焦急了:“那没事儿他怎么不来见我?”老太太说着也不顾任云晖只是邻居的身份儿,连声催对方快说。
任云晖就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五公子他,因和孟公子投契,不免多喝了两杯,也是意气相投之因,但没想到五公子不胜酒力,相信不久后就会醒来。”
原来五郎是喝醉了!闻言老太太这才放下心来。又想到是和孟公子在一起喝醉的,本有几分不满也很快烟消云散了,只觉得这个孙子有本很的紧,要不然怎么会被孟家公子高看一眼。
老太太心中高兴,当即就定好了,任家兄妹也去陈家新宅!见状大太太干脆就不坐陈湘家的马车了。
路明珠也不想让大太太落得太难看,见状也去给陈三说好话,好在陈三本就是个大喇喇的性格,路明珠的面子还是给的:“算了,啥也别说了,都上车吧,赶路要紧。再说陈大夫人说得也没错,我们就是出苦力的!”自我解嘲般陈三甩了一下手中的马鞭,做个手势催陈家其他人赶紧登车。
而陈瑾瑶陈瑾璎姐妹是全程围观了整个过程的,因到底是姑娘家,她们都没有吭声,一直在门里站着,这时见陈三催了,方一前一后上了车,只是陈瑾瑶在经过路明珠身旁时,轻轻对她哼了一声:“路明珠,你是故意让我娘出糗的吧?”
陈瑾瑶的声音压到了极低,话几乎是贴着路明珠的耳朵说的,于是就有了那么一丝阴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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