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滚,少他娘围着我家门口儿!你们当是看耍猴儿的呢!”
围观的人群,这才三三两两的散了。
叫骂着四叔公将孙子扶到一旁的石墩儿上坐好后,又大步流星走到家门前,伸拳头哐哐哐使劲儿地开始砸自家的大门儿,冲里面大喊:“都死哪去了,还不给老子开门儿!”
“老爷,这是咋了?”砸了五六下门儿方缓缓打开了一条缝,从中露出一个脑袋,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四叔公,刚问了一句儿,四叔公突然抬手啪啪啪,连扇了那人好几个耳光,瞪眼骂道:
“方才你们都聋了吗?没有听到外面有动静?白养了你们一群饭桶!让老爷我受这罪!”
四叔公因在陈庭轩处吃了瘪,一肚子气全发到开门儿的人身上了,那人被打得双手护着头,连声喊冤:“老爷,是你说的啊,说那两位穿黑衣的爷一来,让我们能躲多远躲多远,还说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要把耳光捂紧了,是你说跟他们有重要的事儿要谈,让我们都避开的啊……”
开门儿的人被打得脸都肿了,但仍不忘边躲边叫冤。但没想到四叔公听到这番话,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紧张,他,方才又打又吵的,早忘掉那两个黑衣人了!糟了,那可是得罪不起的主儿!
忙回头,看到人早走没影儿了才舒了口气,却更生气了。但不知想到什么,只敢压低声音喝骂:“还敢乱说!我看你们是嫌活得太了!还不赶紧将小少爷扶进家去!”
而路明珠和陈庭轩,此时也快走到家了。
走着路明珠想起一件事:“相公,四叔公那个胖孙子为什么说你害他啊?你们两个原来有过节吗?”路明珠当时就觉得那小胖子骂的太毒了,但她可不会相信陈庭轩会害人。
陈庭轩冷笑了一声:“我害他?娘子,那样的人,说的话哪能信。”
看路明珠一脸好奇,陈庭轩便将当年的事讲述了一遍。
原来依旧是跟两年前捐官儿之事有关联,当年四叔公拿了银子,又借了太傅府的势,给他这孙子谋了一个县的县丞之位,但上任还没有仨月,这小子跟他爹犯了一个毛病,他爹是抢寡妇,他是抢民女。
不想踢到铁板上。那被抢的民女,虽然也并没有被小胖子怎么样,但她家中并不是平头百姓,一封信告到御史台,因有理有据,监察司当时就打算把小胖子的官儿给革了!因是太傅府的举荐,监察司想试探一下陈太傅的口风。
偏偏监察司的官员到访时,四叔公正求到太傅府。可巧陈庭轩那时打外头进府,听到是强抢民女,当时就恶心坏了,说这事和太傅府无关,让监察司看着办!并没有让那官员和陈太傅见面。
他说那话时并不知道四叔公就在书房坐着,之后见到已经晚了。但当时他也没在意,觉得做恶事就应该承担后果,谁想到竟到今日被这小胖子记恨。
“原来是这回事儿啊,相公你做得对!”身为女子,路明珠自是对色狼深恶痛绝,真心觉得那胖子是自作自受。不过,她眉头一皱:
“相公,我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到处都有四房的影子,我被绑架、李郎中盗药,县令大公子被害、断肠草事件,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四叔公才怀恨在心,才制造出这些事啊?”
路明珠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陈庭轩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或许吧……”
也或许,这只是冰山一角。陈庭轩默默想着,却没有将最后这句话告诉路明珠。事情,哪能这么简单呢,就凭四叔公一个田舍翁,怎么会跟羽林卫扯上关系……
陈庭轩边走边想,羽林卫是宫庭禁军,其职责主要是保卫帝王和皇室成员的安全,他们并不受军兵营管辖,自初设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是皇室的私兵,直接受皇帝的统领和制约。
但是,当朝圣上分明是要护着陈家的。
那,是谁调动了他们?目的又是什么?和近日发生的事有没有关联?陈庭轩想着眉头就皱了起来。但他内心又是明白的,这答案其实很明显,他们,就是对着陈家来的!可是,原因呢?
很快两人回到家,路明珠直接回屋,陈庭轩则心事重重地去找陈太傅,忙忙碌碌的一天很快过去。很快到了第二天,路明珠正在想四叔公到底会怎么做时,突然陈瑾璎跑来了:
“四嫂,县老爷家的大少奶奶、二少奶奶来咱们家拜访来了,说是请你相见。”
88 是何原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