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错,就是她,给大公子用的药就是她制出来害人的。”李氏他爹也跟着大喊。
“哦?你想骗谁啊,怎么能说那药是我制的呢,”路明珠立即反问。同时灵活地躲开知县夫人的花拳绣腿儿。
“要不信去问问回春堂,他那的药和这个一模一样!”李郎中大叫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路明珠一眼认出是原装的云南白药。
“我的药,是绿色瓶子的,你这个是什么啊,我好象从来没有见过呢。呵呵,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你说是我的我就要认?再说这药是你给伤者用的吧?难道不应该先追究你的责任?谁告诉你药可以乱用的?”
“不过现在我没有时间给你吵,知县大人,是否可以先带我去看病人?”时间就是生命,路明珠回呛李郎中几句,就看向知县。
而知县也早注意到这边儿了,能不注意吗,老婆都上演全武行了。而那差役头儿忙跑上前,将路明珠能治病的事轻声禀报了。
知县吼了夫人几句:“哭有屁用啊,救活儿子才是最要紧的。”他虽然也恨路明珠,但一听到有救,立即就转了脸色,不由打量路明珠,虽然看她年级轻轻,但所谓的病急乱投医,知县现在是,只要谁说能救他儿子,让他叫亲爹都行。
闻言知县夫人怔了一下,看着路明珠一下子不哭了:“只要你能救活我儿子,我不但既往不咎,还会重赏你。”
路明珠倒是理解当娘的心,略一点头也不计较。但进去一看就皱起了眉头,病人疼得一脸惨白,但大概翻腾的没劲儿了,虽然疼的一抽一抽的,但在几个健仆按住手脚的情况下还保持着清醒。
而旁边哭得稀里哗啦的绿裙少妇,应该是大少奶奶。但奇怪的是,见到路明珠,大少奶奶就露出警惕的神情,看路明珠像看贼。
啥毛病这是?路明珠奇怪地看她一眼,觉得怪怪的。
但路明珠对闲事一概不理会,转瞬就把视线放在伤者身上,大公子二十多岁的年纪,长相倒也称得上俊美,应该是其他大夫检查时脱了衣衫,只用白色的单子盖着。走上前二话不说路明珠将那单子址开,露出光裸的胸腹来。
“你,你干什么?”大少奶奶本已哭得声嘶力竭,但还是嘶哑的喊出了声,同时跑过去想将单子重新盖上。而二少奶奶嗷的大叫一声跑出了屋子。
“能干什么,当然是检查一下伤到哪里了。”路明珠翻个白眼儿,大少奶奶是白痴吗?在现代社会做手术,只挑哪个大夫医术高,谁还挑男女,但到底她还是解释了一句:
“大少奶奶,医者父母心,在大夫眼里,患者没有男女之分。”
路明珠解释完就低下头,这个时代没有X线,那就要靠肉眼和一双手来判断。
首先她就发现胁骨断了,而且是真正的断开,因为明显看出那里凹陷了。见状路明珠心一沉,胁骨断裂其实危险性并不大,但最怕的是断骨伤及脏腑那就糟了,而最容易出现的是扎入肺部。
“你有没有感觉到呼吸困难?”路明珠一脸焦急地问伤者。
“没有。”大公子虽然伤得厉害,但廉耻之心还是有的,被一个长得不错的小姑娘看光光,立即感到了不好意思,但还是配合地答道。
路明珠嗯了声,打算用手了。但开始前她好心地提醒:“大公子,我来给你检查你到底伤在哪里,你可不要怕疼啊。”
大公子已经猜到自己的伤不容乐观,不然媳妇儿也不会哭的那样惨,但还是忍痛点头。
但没想到路明珠刚搭上手,大公子就立即杀猪似的疯叫起来,看着挺瘦削的一个人,竟将几个壮汉掀翻了。
“使劲儿按住啊,你们都没有吃饭吗,五六个人,连一个病人都按不住。”而这把路明珠也吓了一跳,立即大声喝斥那些仆役们。
“如果想让你们少爷活,就拿出力气来!”在路明珠鄙视的目光中那几人死死按住了伤者。
“听着,你被马踏伤,活命机会只有一成,如果你想争取这一线可能,就配合我,想想你的父母妻儿,是男人的话就坚强些!”路明珠对着病人一通吼,病人疼她理解,但大喊大叫有啥用。
训完话路明珠继续用按压的方式来检查:“这里疼吗?这里呢?”路明珠仔细地不肯放过每个怀疑点儿,但伤者竟然都说疼。
路明珠劈头盖脸训斥:“知道你疼,是问有没有特别疼的地方!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
路明珠边训斥边按压,伤者明显更痛苦了,发出压抑的低吼声。
这情景让大少奶奶连哭都忘了,紧紧扶住旁边丫头的肩才没有倒下。
知县夫人的脸也惨白惨白的,好象受伤的是她本人一样。
“母亲,快让这个女人住手吧,你看大哥更难受了。”二少奶奶不知何时又进来了,一脸焦急地劝道。
二少奶奶附在知县夫人耳边:“大哥身子受伤肯定虚,哪能经得住这样折腾?别她是个庸医,再让她把聋子治成了哑巴。哎,怎么大嫂在旁边也不知道劝劝。”
二少奶奶看路明珠的眼神委实不善,但话语却恰合了知县夫人的心思,闻言咬牙道:“你大嫂是个蠢的,眼里就知道盯着你大哥房里的事儿,天天除了争风吃醋一点儿心也不操。啥事儿也指望不上她!”埋怨着就要跑上前,却被知县一把拽住:“再等等!”
知县虽然也觉得路明珠下手挺狠,但她方才劝儿子的话,还有那双眼里的认真,却让他觉得没准儿能行!
而随着路明珠的按压,伤者发出极其惨烈的一声痛呼:“疼,疼死我了……”说话的声音都不成人样了。知县不由一阵哆嗦,如果再这样,他也坚持不住了。
66 这女人是何居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