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带很是晃人眼。是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
“四叔公。”就听陈庭轩边行礼边问好道。
“啊,是庭轩啊,这是去打猎?哈哈,天眼看就更热了,你们快去吧,啊。”那人,陈庭轩的四叔公匆匆瞥了他们一眼,略一点头,就脚步不停地往西走了。
“相公,他是谁啊?”路明珠使劲儿盯了那背影几眼,方才错身而过时,她看到了那人脸上极度的鄙夷和不耐烦。
“是我祖父的堂兄弟,就是他占了咱们家祖产。”陈庭轩漠声答道。他在心里冷笑,就在一年前,这个四叔公还卑躬屈膝地特意跑到京城陈府,求祖父给他儿子捐个前程,那时祖父热情相待,什么也没有要求就给他儿子办好了,可是如今陈家遇难,此人却露出这般嘴脸。
“就是他啊!那他现在是做什么的?”路明珠好奇地问。
“在县里开了个酒楼,他是福顺酒楼的东家。”
“啊,福顺酒楼?就是那个三层楼高,一顿上等席面要八两银子的福顺酒楼?听说开了有十来年了。”路明珠惊讶地问,她可实在想不到,白马村会有这样有钱的人。
“是啊,就是那里。”放在半年前,福顺酒楼,陈庭轩并不会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只能苦涩地笑笑。
风水轮流转,这些年,陈家族人们不知从太傅府搜刮了多少,祖父更是对族人大方相助,不管谁到京城,都接到家里;子弟们赶考,在家里一住就是多半年;有的落第,三五年住着也是常有的。更别提修建宗祠、广置祭田、兴办族学,哪件没有太傅府的支持,银子更是流水似地花了许多。
可是现在,陈家却连一顿饱饭也吃不上。
“哦,原来是那里啊,不过相公,你知道这个四叔公,没有经营酒楼前,是做什么的吗?”突然路明珠转着眼睛问道。
“原来啊?我记得,他们原来,就是种地的,那时四叔公还很穷,他的两个小子,甚至穷到娶不上亲,还是我祖父,回乡祭祖时,看到觉得他挺可怜,于是伸手相助,给他银钱,还让他们住家里老宅……”陈庭轩淡淡地说着,心内却是渐起波澜。
原来是这样啊,沉吟着,突然路明珠想到了个主意,这一瞬间她的眼睛放射出晶亮的光芒,但她决定先打完猎再好好计划一下,那时,她要替陈家拿回当初付出的!
上山要穿过整个白马村,一路上,倒是有很多人对着陈庭轩路明珠指指点点,可是,陈庭轩是个话少的,而路明珠,上辈子亦是美女一名,回头率也是杠杠的,因此二人竟浑不在意,倒是让那些闲看的人赞叹不止。
到底是京城来的公子哥儿,即使落魄了,风度还是满轧其他人,就连路明珠,大家也夸她路家坟顶冒青烟了,竟然生得这么好云云。
两人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快走到村边儿时,突然路明珠站住了脚,那是一大片看不到边的稻谷地,快成熟了,成群的麻雀闹哄哄地飞进去啄食,相应的这些谷地的主人们,来回奔跑着驱赶,还有一些人的地里,竖着好几个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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