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非乐见凫瓷被逼得两眼泪汪汪,葵鸳已被按在北苑长椅上打了四大板!
“别打了,会出人命的!我叫你们别打了!”
靳非乐冲院子里歇斯底里,刚要上前去拖开侍卫,却被某人坚实的手腕给拉住了。
朦胧中出现一张肃穆庄严的脸。
“小……小三师伯!”非乐的嗓子有些哑了。见来了帮手,便假意抹了抹眼泪。
“让我来,你们退后!”执挚说。
于是非乐和凫瓷照做了。只见执挚将深色朝服衣袖向侍卫们一挥,清了清嗓,“别打了!本公主今天不想惩罚她了,你们都下去吧!”
靳非乐一听,以为自己幻听,执挚说“本公主”?
但侍卫下一秒奇迹般地退下了,离开了北苑。
傻眼的不止非乐,还有凫瓷。
“小三师伯这是使得什么法术?好厉害!我刚刚喊破喉咙他们都不停手!”
靳非乐一脸好奇。执挚一看得到非乐崇拜,洋洋得意道:“这个叫幻术!”
“呀!姑娘晕过去了!”
凫瓷突然尖叫。两人才注意到昏死在长椅上的葵鸳。
靳非乐急忙去扶,只见葵鸳背后一团鲜血染红了衣裙,依稀可见血肉模糊!
她的心里不由得心颤,苦涩得说不出话来。
“我这里有岐山的独门秘药,一定止痛!”
非乐和凫瓷把葵鸳扶回屋里后,执挚在门外扣门。
自进门以后,凫瓷面色不见缓和,只怕是回去晚了,龙琴也会对她责罚。于是非乐让她先回去了。因为葵鸳的伤处私密,执挚也不方便帮忙,便也被差走了。
非乐在屋内盯着葵鸳的伤处,一片殷红。
“不要以为霄音帮你,我就把你没办法,这个女子舍命保你,我想,惩罚她,只怕让你更不好受吧!拉下去,三十大板,一个都不少!”
龙琴的话依旧在耳边回旋,眼见裙裾上一点一滴的血,都像是在从她心头被无情地抽走,直至心脏的血液干涸,只剩良心的长鞭鞭打虚空的躯壳!
她换了一盆盆的热水,每一盆端出去都是血红色!
每倒掉一次,她的心就像被虫蚁啃噬一次!
床上的葵鸳趴着,依然昏迷不醒。非乐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
“咦,疼!”忽然有人呻吟一声。非乐急忙吹了吹伤口,动作更加轻了。“你醒啦,刚才弄疼你了吧!”
“不疼!”葵鸳忽然翻过去侧着身子,差点碰到伤口。她用尽全身力气扯出一个微笑来,尽管脸色苍白,那微笑也十分甜美。却让非乐心里感到更加艰涩了,“你呀,怎么这么傻!既然知道龙琴不好惹,我们又不熟,干嘛不躲开?”
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让葵鸳侧过来,继续上药。
葵鸳沉默了好一会儿。
许久,非乐悉心地处理完伤口,想让葵鸳多多休息,正要为葵鸳关上门出去。
“非乐姑娘,”葵鸳突然叫住她,神色异常,“因为……我想有一个姐妹。”
话音刚落,水盆从某人手里一滑,“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非乐的美眸里光芒闪闪,只觉心头一股热流涌上。
原来……在这个凶险的世界,有人是真心待我!
第20章 你呀,怎么这么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