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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充耳不闻,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凌晨两点,h市某条公路上,一辆跑车正在疾速行驶着,驾驶座上的年轻男子,脸上表情阴郁,脚下的油门越踩越用力,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
      坐在副驾驶座的女生脸都吓白了,她紧拉着安全带,哆哆嗦嗦地说:“纪少,你开慢点,人家……”害怕二字还没有说出口,纪律便朝她吼道:“闭嘴!”
      纪少?他算什么纪少?
      纪家的少爷只有一位,便是纪念。
      越想,纪律脸上的表情越发愤怒,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油门直接踩到底。
      爷爷是你不仁的,那就别怪我不义。
      既然你们都这么宝贝纪念是吧,那我就让纪念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女伴被他吓得都哭了,尖叫着:“你停车,我要下车……”以后,她再也不三更半夜不睡觉出来兜风了。
      “呲……”
      一阵刺耳的声音里,纪律真的踩下了刹车,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转到副驾驶,把那女生用力地拉了下车,“下车,你要下车是吧,现在就给我滚,滚!”
      女生因为刹车突然,刚才脑袋一下子撞到了窗户上,她还没来得及揉一揉就被纪律从车上拖了下来,而后,看着那车子如脱了缰野马般,一路飞驰而去。
      “混蛋!”女生拎着包恨恨地骂着。
      而纪律根本就不会听到,他把车开出了极速,寂静的夜,被划出一道怒吼。
      此时,谁也不能把现在这样疯狂不已的纪律和平时的翩翩公子联系在一起,他就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狼,红着眼计算着该怎么反击。
      书宁在医院住了三天,手脚的伤开始结疤,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了,终于可以出院了,本来第二天她就要出院的,是纪念一直不让她出院,硬要她多观察几天。
      由于手脚有伤,这些天一直是梁秀帮她洗头洗澡,书宁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梁秀硬是要将功赎罪,非要帮她洗澡。
      所以这几天,两人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书宁对她不再是淡淡的,很多时候都会陪她一起说说笑笑。
      而纪念,在边上听她们两人说话很多时候都插不上话,以至于他看梁秀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心里越来越酸。
      出院这天,梁秀帮书宁把衣物全都收拾好,准备帮她拿着,却被纪念一把抢过,“我们就要回家了,你别再跟着了。”
      “我也要回h市啊,我们是一趟的飞机,东西我帮书宁拿也可以的。”梁秀想要去抢那行李,她认为书宁之所以遭此大劫全是因为她,所以这些天她特别努力的恕罪,耍好感。
      “不用了,把你自己的东西拿好就行了。”纪念冷冷撇了她一眼,拎着东西走了。
      梁秀现在已经不怕纪律的冷眼了,“哼”了一声便追了上去。
      出院的时候,纪念和梁秀两人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扶着书宁的一只手,把她当成了重症患者一般。
      两人互相瞪着,越看对方越碍眼。
      “你放手!”
      “你才放手!”
      书宁苦笑不得,这些天看他们两个斗嘴吵闹,她好像都有些适应了。
      阿卢办好出院手续后,把车开到了门口等着,他们是直接从医院去机场。
      见纪念一手扶着书宁,一手还拖着行李,阿卢忙下车去帮忙拿行李。
      上了车之后,梁秀坐在副驾驶座上头往后不满的地瞪着纪念,刚才被他动作快把后座给抢了,而她因为是蹭车坐就被赶到副驾驶座来了。
      而纪念则一脸得意地和书宁一起坐在后面。
      瞪了半天,梁秀也觉得没意思了,她看向正在开车阿卢,忍不住好奇问道:“司机哥哥,这两天怎么没有看到你?”
      正在开车的阿卢一愣,回答道:“我在外面办了点事。”
      “什么事啊?”
      这次阿卢没有回答,只是专心开车。
      梁秀撇撇嘴,又问:“这车我们开去机场然后就扔在那里了吗?”
      阿卢淡淡地说道:“后面有保镖,到时候他们会处理。”
      “保镖?”梁秀激动了,不敢相信地往后看,“我们后面还跟着保镖?难道还有坏人吗?”

第二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