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亦梦姝才真觉害怕,不住的对着路修远求饶,满脸尽是泪水,“臣女求皇上看在臣女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臣女这一遭吧,臣女以后再也不敢了。”
亦梦姝哭得声泪俱下,好不可怜,一旁瞧热闹的大臣见状,便有与梦剑山庄交好的人颇有些蠢蠢欲动的开口想要为亦梦姝求情,却被路修远似是不经意的一个眼神给震慑在了原地。
路修远对亦梦姝的所作所为极是生气,更有意要为凤莲讨回公道,便对亦梦姝的哭诉视若未闻,只冷着一张脸对着侍卫吩咐道,“梦剑山庄亦梦姝,心狠手辣,在朕面前行凶谋害平阳王府中人,而今人证物证俱在,本应从重处置,但朕念在梦剑山庄多年劳苦,便罚亦梦姝囚禁于梦剑山庄内,非旨不得出。”
亦梦姝的眼泪早已哭的干了,眼见已然没有转圜的余地,她呆呆愣愣的对着路修远行了个礼,喃喃道,“臣女领旨。”
不远处的凤莲站在路归谛身后,瞧见亦梦姝这副模样,心中极是畅快,这才想起对身旁的北幽王致谢。
她对着北幽王屈身行了个礼,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方才那般凶恶情况,蝶影而今想来仍是后怕的紧,多亏王爷出手相救,蝶影才幸免于难,蝶影在此谢过王爷了。”
北幽王连忙伸手去搀扶她,路归谛却不着痕迹的隔开了二人,黑着一张脸看着北幽王,“说的正是,本王还未谢过北幽王仗义出手,救下了本王的丫头,素闻北幽王最喜饮茶,本王回府便把今年刚得的新茶送到王爷的府上。”
路归谛牢牢将凤莲拦在身后,遮挡住了北幽王的视线,举手投足间尽是浓浓的占有欲。
凤莲被他这样自作主张的行为闹的极是不满,又生怕北幽王觉得平阳王府失了礼数,便趁着路归谛不注意,对着北幽王报以无奈一笑。
北幽王亦是回以一笑,示意凤莲不必放在心上,一来二去间便落在了路归谛的眼里,登时他便火冒三丈,也顾不得还有许多人在场,伸手提起了凤莲的衣领,连拖带拽的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直接扔在了床上。
路归谛的动作粗鲁又暴躁,凤莲防备不得,头磕在墙上,登时便磕起了一个大包,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见状路归谛眼中闪过一丝愧色,可转瞬他便想起方才凤莲对着北幽王言笑晏晏的模样,刚灭下去的火气便又冒了起来,“给本王滚起来,莫要这般装腔作势!”
凤莲怒视着路归谛这幅丑恶的嘴脸,早已在心里将路归谛千刀万剐了百万遍,闻言却也只能狠狠地瞪了路归谛一眼,认命般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站到了一边。
路归谛瞧见了,心中不由得觉得好笑,但那笑意刚到嘴边,他便冷了脸,喝道,“来,给本王按摩按摩,本王便不跟你计较你今日的过失!”
他说的义正言辞,更是早已在床榻上工工整整的躺好了,好整以暇的等着凤莲的服务。
凤莲越发的恨得咬牙切齿,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奴婢这就给王爷服务。”
路归谛哼着小曲、眯着眼,脸上尽是满意的笑容,享受着凤莲的按摩,而另一边的亦梦姝却又是另一番境遇,因着陷害平阳王府中人被路修远抓了个现行,当日便被路修远驱逐回府,半分脸面都不曾给梦剑山庄留下。
一上午的时间便在与路归谛的打打闹闹中过去,到了下午,路钧倾这才姗姗来迟,路修远却也不恼,甚至专门安排了歌舞,迎接路钧倾,北幽王与路归谛作陪。
路归谛既是去了,凤莲自然要跟去伺候,见凤莲出现,原本正与路修远谈的兴致勃勃的路钧倾眼中精光乍现,话题一转便与北幽王聊了起来。
路钧倾也不怕被凤莲听了去,脸上带着笑意,问北幽王道,“北幽王别来无恙,上次为你接风洗尘,皇上将蝶影赐给了你,不知蝶影伺候可还尽心?若有惹得北幽王不满之处,还请北幽王多多担待。”
北幽王听闻连连摆手,一听路钧倾提起凤莲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笑,“王爷客气了,蝶影姑娘深得我心,本王再是满意不过了。”
路钧倾原本还担心蝶影有异心,没有尽心尽力的伺候北幽王,这才被北幽王赶了回去,但听闻北幽王这样回答,心中便越发的疑惑。
似是知晓他的不解,北幽王极是贴心的解释道,“王爷莫要误会,蝶影姑娘确实是个妙人,因而本王这才不想夺人所爱,将她送还到了平阳王殿下身边。”
&n
第二十三章 就是条疯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