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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疼在你身,痛在我心~[1/2页]

竹娘忆 二原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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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府。
      焦老将军的右眼跳了一上午,心里不踏实的他才让三个儿子全去西市等着,不曾想这样的安排给自己的女儿女婿还有外孙都捡回了一条命!
      “岂有此理!”听了焦云钚讲来的前因后果,焦父一拳将桌上的茶盖都敲离了位置。“皇城脚下,西街还是御街之一,街道司的人日夜巡逻都敢前来放肆,这些人的来历可查清楚了?”
      “岳父大人不必挂心,已经报知给了开封府……”本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团圆,秦王不想扫兴,想活络一下气氛。
      “开封府的人能抵什么事儿?刺客摆明是知道你的身份,胆敢行刺皇亲国戚,这里面一定是大有文章!”焦父气怒难消,自己的小外孙还未曾蒙面就差点阴阳两隔,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就这样糊弄过去:“我明天就向皇上启奏,这件事要交由大理寺,由大理寺卿主持审理。并且,我要全程监审!”
      “父亲,万万不可,虽然兵权不再,可是我们的焦家军和您在士兵里的威望,一直让皇上耿耿于怀,若是此次您为了秦王出头,皇上势必觉得您这是站位和倚仗功勋无视皇权!”焦老将军一直是拿功绩说话的重臣,平日里风火干练说话不顾轻重已经驳了皇上不少次面子,焦云琅性子沉稳,知道此时这样做只会让皇上对焦府和秦王府心生嫌隙。“二弟不是说,那蒙面人死前,曾说自己是青离帮的人么?大理寺该怎么查,是皇上决定。兹事体大,想必皇上也会给秦王一个交待。我们可以私底下暗中调查,尽早将这幕后真凶给查出来!”
      竹青知道男人议事这古代女子最好是不要开腔作声,而此时自己只是担忧秦王的伤势。便不顾几个男人说得面红耳赤,上前轻轻的剪开了秦王伤口处的衣衫:“疼么?”
      几个大老粗瞬时安静了下来,倒是焦父咳了咳嗓子:“河伯,大夫来了么?”
      “来了来了,老爷~”河伯不顾年迈,也是在府门口盼了好久来回踱着步。这大夫一冒头,便是拽着和自己年岁相当的大夫一起进了大厅。药箱都是府里的小厮随后送来的。
      大夫上气不接下气的要行跪礼,被焦父拉住了,“不必多礼,先给王爷看看伤势如何?”
      老先生又匀了匀呼吸,才稳住了身子不抖。虽然自己只是个药铺掌柜,可跌打损伤和刀剑创口自己都是远近闻名。据说得了名医华佗‘麻沸散的传世方子而自创的阵痛神药“麻醉散”更是有市无价。
      “王爷,各位大人,恕老身直言,王爷这两个创口并无大碍,创口虽然很深,但并没有伤及血管和脏器,只是皮肉伤。但是这箭口涂了防腐防锈的火油,这火油若是长期和这伤口接触,创口会化脓感染,恐怕会……”大夫说着额上已经起了细密的汗,秦王温和道:“但说无妨!”
      “这火油已经感染了创口,若是不及时治疗,恐怕王爷的腿都将保不住……”老大夫字字句句都是咬牙说出,却迎来了焦父一记暴喝:“此时就将大夫请来,还不够及时么?”
      “将军息怒……”老大夫闻言跪倒在地,“虽是及时医治,可这治疗,是万分痛苦……”
      “比起成为废人,多大的苦我都能忍受!”竹青心疼的不知道如何措词,秦王已经坚定的下了决定。
      “需将创口里的火油清理干净,就是……就是将这创口的皮肉割掉……若是浅表面的伤口倒也不惧,只是王爷这两处伤口都有两寸……”大夫说得面露难色,“老身要割开创口周围新的皮肉才能更好清理……”
      “大夫你不是有远近闻名的‘麻醉散么?此时不刚好派上用场?”河伯请来的大夫,也是河伯最为了解的。
      “这正是草民不敢隐瞒的地方,王爷这清创,得醒着做!麻醉散,后边缝针的时候可以,清理创口的时候,不能用!”大夫用袖口展了展额上的汗,说话也不敢半点马虎。
      “大夫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忍着便是!”秦王拍了拍竹青搭在肩头的手:“你带叙儿去院子里走走,这么小的两个伤口,很快就好~”那脸上,除了故作轻松的笑意,就剩下对竹青的担忧了。
      “王爷~”竹青从没想过自己的眼泪如此多,面对生死的时候反而冷静的自己,只有对自己在意的人,才有流不完的泪。
      “妹妹,走,父亲为了你回来,西厢房给你移栽了好多翠竹,还给叙儿做了个竹编的摇椅,我领你去看看!”焦云翳知道竹青心里担忧得紧,可若是这呲牙咧嘴的场面被她看了去,除了徒增她的担忧,还会让秦王这个病患分心。
      “去吧,我和三弟看着,不会有事!”焦云琅年长许多,对竹青除了妹妹般的疼爱,更有父亲般的宽厚和心疼。“父亲你和青儿一起去转转,这里有我和三弟就好!”
      焦父捋着须子静默片刻,想来也是一番道理,就和焦云翳一起将竹青半扶半拽的弄出了大厅。乳娘贺氏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抱着惟叙跟上了一步三回头的竹青。
      “王爷,还请咬着这布卷……”老大夫操持起药箱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开始的慌乱和无措。此时他有条不紊的布着刀子镊子和剪子。用白酒和明火将这些器具灌洗干净,那明晃晃的刀剪让焦云钚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焦云琅不发一语,只是轻按着秦王的肩头,布卷是防止咬到舌根,一般疼痛哪会用上这。几个人都是练家子,大夫也看得出来,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武夫,大夫也说这疼痛不是忽然的刀剑袭身。几人都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两面皆有密刃的铍针探进了秦王的肩头。
      焦云钚和焦云琅分别握着秦王的左右手,虽然兄弟俩神色如常,那手上的劲儿也是随着铍针和剪子的深入而愈发的大了。
      秦王还在忍着,那脸上如瀑如雨的汗也是看得出一二。老大夫念及这王爷还年轻,又是金躯贵体,动的刀剪已是最小范围。那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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