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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节 卞家夜宴勇争辩 案件真相欲浮现(下)[1/2页]

晋中镜 兔儿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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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轻方才所讲的许攸正是许广的先祖,见许广气势汹汹的走来,她竟毫不怯懦,反而直视着他,开口道:“第一,我所言皆是事实,第二,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你若是君子,就该懂得制怒。”
      这时又有一人走了过来,不禁冷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少年,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此人却是何虔,他轻轻拍了拍许广的肩膀,许广这才缓和了心情,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左氏一门起于小吏,左思貌丑口讷,不好交游,曾用一年时间写成《齐都赋》,后因其妹左?北谎∪牍??偌仪ň勇逖簦?蚊厥槔桑?叶?吹谩度?几场罚???笤耄?偶啡虢鸸扔讶诵辛校?唤楹?胖?樱?苡腥缃竦匚唬?凳敉蛐摇!
      何虔睨视着雨轻,微怒道:“你这等小辈,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侮辱许氏一族,当真是左氏家教不严,实不堪与我等同席。”
      “你是何人?”雨轻疑道。
      那人冷哼了一声,回道:“南阳何虔。”
      雨轻点点头,上下打量着他,淡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傅粉何郎(何晏)之后。”
      “休得胡言!”何虔厉声道。
      雨轻在他身前走了几步,抬首笑道:“何晏之父早逝,曹操纳其母尹氏为妾,他因而被收养,为曹操所宠爱,后娶曹操之女金乡公主,他真可谓是春风得意......”
      “更是改良了‘五石散,他常年沉溺于声色,服用五石散后,迷惑人心,精神振奋,在京都洛阳刮起了一股服用五石散的风气,自古道,是药三分毒,何晏自己就是服药而亡,难道你还要效仿他吗?”
      “真是一派胡言!”何虔伸手指着她,大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我看你今晚是难以走出卞家大门了!”
      “何兄,你想要做什么?”
      崔意一脸平静的走来,瞥了一眼他,慢慢开口道:“或者应该这样问你,你从东海郡来至临淄,有何贵干?”
      何虔不禁冷笑,看了看崔意,拂了拂衣袍,说道:“没想到道儒也有替人解围的时候,清河崔氏高门显贵,左氏子弟能与你攀上交情,还真是稀奇呢。”
      “改日我定要去拜访东海王,让他小心提防着你。”
      崔意在他耳畔低声道:“听闻你与东海王的几名侍妾均有染,需不需要我告知东海王,让他将那几名侍妾都赐与你呢?”
      何虔面色惨白,目光里闪过一丝恐慌,方才的气焰瞬时被浇灭了,颔首赔礼道:“既然她是道儒的朋友,我自然不会太过为难她的。”说完转身回座位。
      这一番争执,让在座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也许雨轻的言语确实过于刻薄,但是他们出口挑衅在先,雨轻心中愤懑,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垂下眼帘,咬唇不语。
      “道儒,你这位朋友真是厉害。”
      卞?微笑望向他,说道:“听田大人说,此次李槐遇害一案,还是多亏了你们在旁协助,我倒是得好好感谢你们了。”
      崔意闻言淡淡笑道:“此案尚未查明,谈何谢意?”然后又将目光投向李达,看他作何反应。
      没想到李达却哈哈笑了起来,说道:“王瑶谨(王秀字)是王祷的从弟,听闻他能够过目不忘,我倒是不信的,但前一阵子在琅琊王府看到了他,他仅看了一遍钟彦胄(钟雅字)所撰写的新作,就当场背诵了出来,着实让人称奇,与昔日的张松无异。”
      “钟雅也去了琅琊?”崔意略一沉吟,又道:“我倒是有一两年没有见过他了。”
      李达点头,笑道:“嗯,他是去琅琊探望自己的舅舅,不过听他说,王祷有一个族弟更是文采卓然,那首《梅花落》就是他的佳作,可惜我无缘得见。”
      “咳咳咳,”雨轻低首喝热汤竟然呛了一口,脸上显得很是尴尬,耳畔却传来一声低语,“族弟,没想到你还能得到钟雅的青睐。”
      雨轻猛然抬头,秀目微睁,喃喃道:“好像是哪里不对。”
      崔意怔住,仍旧注视着她,不过看她有些失神,便不再多问。
      宴会上并无田家人的身影,也许他们正忙于缉拿凶手,无暇参加卞家的宴会,反倒是庞敬坐在了最后面的位置上,沉默不语,因为周围的人他也大都不算相熟,只能自己闷声喝酒。
      不过当看到雨轻那一番唇枪舌战后,他不由得叹服,能与崔意结交之人果然不同凡响,面对许广和何虔,自己尚且退让几分,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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