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怎么讲呢,比方有的人打探到了好地方,可是并不想自己折腾搞,就把这个场地卖给别人,不过很少有人这么交易,因为这种交易存在好多弊端,比如有的买主前面讲的很好,谈好了价格,看了场地之后说不好弄,总之各种说法不交易了,可是场地已经被他知道了啊!
再或者有的卖方明明已经拿了买方的钱,可是过后自己还在搞,本来墓里就各种机关多,即便买卖双方的人手最后发生暗撞,大家也只能吃哑巴亏,拿不出确凿证据。
而且,一般能摸到好地方的人,没谁傻的会把到手的肥羊交给他人去烤,而但凡要卖的地儿,多半就像我们眼下,空壳子,没啥油水可捞。
谷东山说的这招,基本实施不了!
倒是真正能交易的,就是下头这块古怪的石头了!
我们倒是可以博手一试,但这种事情要碰运气,短时间内崩指望。
这趟货回去之后最郁闷的是老爷子的口气。
“还是嫩吧,早就说了,谷家人不靠谱,现在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已经够烦的了,谷东山也不想这样,啥事还没个风险!”
“二十万你准备借他?”
“我倒是想,你给我?”我看向张朵,眼下我们银家真是拿不出现钱。
张朵在这件事情上一直没什么明确态度,倒是不谈这事,说了旁的,“老爷子,我在想,这座坟那么多物件,是谁下手摸的?”
“那谁知道,首先得知道这些物件啥时候被人摸的,要是猴年马月的事基本不用打听了,要是最近的……”
“还有,为什么王良善一年不回家趟,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打住,姑奶奶,你别是又怀疑谷东山在这事上搞鬼了吧,我看他要是有那脑子,也不至于现在这么惨!”
“我倒是相信谷东山,可俞秀莲呢?”
“啥?”张朵说起这个女人,我是有点想法的,对啊,俞秀莲是我们之外唯一知道事情的人。
这个时候她男人还回来了!
可是也不至于吧,要是俞秀莲和自家男人真这么铁心,哪个男的会豁出去自己头顶一片绿地。
不管咋说,的确有些蹊跷。
现在想谷东山这头猪脑子的确把事情保密性做的很差,不说俞秀莲,就说雇的几个民工下水吧,真他妈脑子进水了,想的出来!
事到如今,我有点想避开这事。
刚好这时候北京的金哥给我电话,问我怎么最近打了几次都联系不上,我才想起手机早就废俩了,金哥是找老爷子才这次找的我。
金哥没说啥,就是问问我们怎么回去这么久也不过去玩了,是不是忙起来了!
我也没避讳,直接说了大概。
结果金鼎一听我是和谷老太的远方侄子扯一块了,有点不赞同。
不过他说的可比老爷子委婉多了。
“你赞不赞同现在都晚了,白忙活,嗨,有的人啊,自己就是悬崖,就是站在他边上那个傻逼风都嗖嗖的,下次再也不和傻逼合作了!”
“我觉得你最好连那二十万都不要叨叨!”
“也不多,就二十万嘛,虽说我现在真拿不出来,可随便一动动手,还是比谷东山厉害的!”
“就怕你二十万就和这个人从此交集下去撇不开关系了!”
“对了,金哥,你消息灵通,帮我打听个事儿呗!”
我只是把和谷东山合伙的事儿大概说了,没说具体位置,现在想顺便从金鼎这里打听下。
“你想打听啥?要是没事儿过来住几天呗,我这边一直有些小买卖,有时候忙不开还真需要个合适的人!”
金鼎这次喊我过去玩,张朵不去,我正在家被老爷子说的烦,巴不得找地儿躲出去。
于是就订了去北京的票。
再次见到金鼎,他人瘦了一圈,我俩还是到了经常去的串串大排档。
我就说起和谷东山这事的前后,包括详细地址。
结果这么一说,还真从金哥这边知道不错的消息。
原来我们下的那个坟根本不是谷东山说的什么盗墓贼的坟,但的确是个有身份的人死后埋葬的地儿。
这个人和谷家老太有些关系。
这个坟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谷老太师傅的坟。
而我们怀疑野坟的存在是掩护这座坟的,金鼎否了,说那些野坟是这座坟之后半个多世纪才有的。
而且的确是些找不到主人的坟。
这些野坟有的时间刚好是闹饥荒三年,那段时期不说这里,全国各地其实很多这种野坟。
第五十一章 又见金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