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昼脸上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双眼直勾勾盯着展沣等他说完这番话,才慢慢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是不知道你遇见的这位高人朕有没有机会见上他一面?”
“云光师傅是出世之人,臣听他自己说在深山中已经生活了几十年,早已与外界断绝联系。臣当时坠入深山陷入昏迷,醒来以后也不知身在何处,病一好就着急回来了,只怕……”
李昼哼了一声,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慢悠悠说道:“那真是可惜了,看来朕还是不够幸运,不像西南王你,不管遇到什么危急情况总能转危为安遇难呈祥啊!”
展沣只有低头不语,李昼的耐性被他这副样子磨的一丝不剩,在开口时激动的连声音变了:“你老实说,这一切是不是你自己捣的鬼!什么刺客追杀,什么坠崖高人,朕看出来了,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展沣淡定自若,笔直的跪了下去,语气坦然从容:“皇上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看,那伙人不是普通的刺客,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大宇国,是皇上您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昼听到这话急了,腾的站起身怒冲冲问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臣被袭击之时,曾听到那群刺客说到造反之事,他们的大本营就驻扎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
“你说的可是真的?”李昼一脸怀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展沣,手不自觉的死死攥住了那串佛珠,手背上青筋直暴,瞪着眼睛表情狰狞。
展沣跪在地上,道:“有一字虚假,臣任由皇上您处置!”
李昼这才信了几分,面上露出几分惊恐之色,垂首考虑良久,一抬眼看见展沣在地下跪的笔直,心思一动,阴险的笑在脸上一闪而过,突然唤道:“西南王。”
“臣在。”
李昼眯缝起眼睛,盯着展沣的脸色,好像不想放过他脸上神情一丁点的变化,幽幽说道:“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你而起,那伙人既然是冲你来的,就该由你来解决。”
他一边说一边留心观察展沣脸上的变化,展沣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样,李昼正要放话威逼他,只见展沣仰起头,声音坚定有力:“皇上说的是。臣一定不负众望,将叛贼们一网打尽。”
“朕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李昼转过身背对着展沣,心里暗道:“最好两个两败俱伤,朕好坐收渔翁之利。”
正寻思着要给展沣多少人手合适,展沣开口说道:“皇上,恕臣身体不适,出征的事可否明天再议?”
李昼闻言转身只管拿一双恶毒的眼睛在展沣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见他确实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这才松口说道:“也好,你先回王府,不过这件事耽误不得,你明日一早进宫来说话,知道了吗?”
展沣拜了两拜,声音低沉:“臣遵旨。”
看着脚步有些虚浮的展沣离开,李昼的内心只有一个十分狠毒的念头:他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将展沣除掉。不过要想不费吹灰之力的既灭了叛贼,又让展沣彻底从这世上消失,还得像个万全的法子才行。
正绞尽脑汁地思考,王公公小跑着进来回话:“皇上,外面李大人求见。”
李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见不见,让他打哪来回哪去!”
王公公忙出去打发李大人,李大人听说皇上不愿见自己,像条丧家之犬般转身狼狈的离开了。
第二天苏千荷胡搅蛮缠的逼着展沣带着她一起入宫去见皇上。李昼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展沣不是要去上战场,而是要去玩乐一般。
苏千荷看了他那副样子就来气,可这一次她极力忍下了。自从发生那一连串的变故,她就无时无刻在心里提醒自己要隐忍,此时也只有逼迫自己低下头不去看高座上的李昼。
李昼终于发话了:“朕给你一队人马,明日就可启程征战,如何呀?”
展沣正想开口应答,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千荷突然横插一杠,插嘴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不知王妃有何事相求啊?”见惯了苏千荷目中无人飞扬跋扈模样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征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