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来追杀我们来了吧?”苏千荷一脸紧张。
展沣并不知道门外那些人的来意,正一脸警惕的盯着门外,听见苏千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好笑:“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两位还是先到里面避一避,我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刘全安虽然也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逃避,见展沣站着不动,知道他是不信任自己,只好说道:“我们这儿官差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要是有生人,等闲不会放过,一定要揪住好好盘查一遍,没得惹些麻烦,你们两位行行好,让我出去打发了他们大家落个消停。”
苏千荷拽了拽展沣的袖子,展沣这才挪动了脚步,跟她进房去了。刘全安见他两位进了屋子,这才抬脚走出去,迎头撞上一群官差们走过来,已换上那副老实巴交的面孔,躬身拱手行礼道:“各位差爷,不知道我们这有何事值得劳动你们大驾呀?”
那领头的捕头见有人出来,什么也不说先往后退得离刘全安有十几步远,一手抬袖遮住口鼻,一手举起佩刀挡在身前,厉声道:“别过来!别说话!县爷有令,刘家村瘟疫横行,为了其他的百姓的安全,即刻起,封锁刘家村,任何闲杂人等,均不能出入!”
刘全安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老半天才结结巴巴辩解道:“什么瘟疫?哪有这么严重,只是普通的传染病,而且,而且现在大家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能闹到封村这么严重呢?”
“大胆!县爷的命令你也敢质疑?这条命你还想不想要了?”狐假虎威的捕头哪能听进去刘全安的解释,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往后一挥手,招呼道:“来人!开始封村!”
所谓的封村就是将村子的各个出口用铁栅栏围住,每个出口都派有两人把守。这样的看管虽不算严密,可对于那些性子本就懦弱胆小对县令的话奉若神明的庄稼人来说,那是足够的了。
刘全安的拢入袖中的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由于用力过度而青筋直暴,血红着双眼愤然转身回了院子,展沣和苏千荷见他这副样子,忙问道:“外面怎么了?”
“那些人说我们村有瘟疫,现在要封村。”
“什么?苏千荷大惊,说着就要冲出去找那群人理论,被展沣拉住劝道:苏苏,不可,这件事你我不方便出面,我给姜离写信,把这件事交给他办。”
苏千荷这才罢休,气呼呼坐下,说道:“这些当官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就不能做件人事吗?”
晚上姜离的信由一只信鸽带了回来,信上说他已带了人围住县令,用武力逼他说出的封村的原因。原来是刘家村有传染病的消息传到了县令的耳朵里,他怕引起更大的恐慌,这才下令封村。
展沣寻思片刻,写了信由信鸽带回,不出一炷香功夫,姜离已带着数人找到刘家村,在村子的几个出口和那些官差大打出手。
以姜离和几个暗卫的功夫对付几个衙役根本是小菜一碟,只是这场打斗只是为了厮缠住他们,让展沣好趁乱出去。
展沣找到县令的时候,他正在小酒独酌,吃着小菜,快活得很呢,展沣想起那几日村民们重病时滴水不进的惨样,眼神冰冷无比,持刀架在县令脖子上,声音冷冽如带着寒气:“你可认得我吗?”
县令吓得两腿发软,举起两手求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侠直言。”
待展沣报明身份,县令再支持不住跌跪在地上,磕头不绝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说!为什么要封锁刘家村!”
县令被展沣的身份震慑完全住了,忙不迭回说道:“是有人来报案,说刘家村的病情太严重,连隔壁的城镇都受到了影响,下官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啊!”
展沣眉头紧皱,思索片刻,收起自己的刀,再不看那县令一眼,径直出了衙门后院。他绕到前面,几个衙役在门口聚在一起说话,他隐到一边,侧耳细听。
“你说说,是不是刘家村有人得罪了金老板啊?不然他怎么舍得出那么大血本要我们大人去封村呢?你们看见没,那么多箱笼摸黑抬进后院去的,啧啧,咱们大人这回真发了!”
一人摇头叹息道:“这金老板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你恨谁就去找谁,何必将一整个村子的人赶尽杀绝呢?”
一个人嘿了一声,瞅他一眼道:“你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分田再说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封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