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晚上的搏击和击剑训练也比较刺激:搏击是乍仑蓬教我,我没有想到他看上去一副柔弱的死人妖样,真的打起架来,出拳又狠又准,躲闪又快又灵,我起先好几次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大狙”在旁边大喊大叫,指点我如何反击,却没半点鸟用。他自己有两次技痒上场,虽然能比我坚持更长的时间,但最终还是会被乍仑蓬击败。这小子打起架来完全就是疯狗般的搏命腔调,碰到乍仑蓬这样技术娴熟,老奸巨猾的角色,只能甘拜下风。
乍仑蓬于是教我各种腿法、拳法、摔法、拿法,加上我肌肉力量的逐步加强,三个月后,我就能和乍仑蓬较量几个回合了,到了四个月头上,我虽然还是经常被他揍得鼻青脸肿,但基本上都能与他周旋十几分钟,甚至二十分钟,有时候乍仑蓬一个不当心,还被我打趴在地上。
击剑是闵琼亲自教我。她穿上击剑运动员的紧身服,苗条性感的身材让我一览无余。她耐心地教我击剑的各种步法和出剑的姿势,尤其是教我重剑的使用方法,因为陈兆峰生前最喜欢用的就是重剑。
只可惜尽管我非常努力,但在击剑方面我可能实在是缺乏天赋,连续4个月下来,都没法在闵琼手上走过5个回合。
总之,四个月过去后,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脱胎换骨——全身松松垮垮的赘肉变成了结结实实的肌肉;能够熟练地用比较纯正地英语同闵琼交流,日语、韩语也算入了门;搏击技术,也就是打架的技术也与当初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语。
以前我最怕的事情有三:在女生面前脱光衣服显露上半身(怕满身赘肉引人反感),在女生面前和别人打架(因为基本要输,而且输得很难看),在女生面前说话(经常会结巴),可到了此时,这三件是我最乐意做的,也是最有信心做好的事情了。
有一次,乍仑蓬和我练搏击,他一个没注意被我先来个漂亮的背摔,然后死死锁在地上,最后他只能拍三下地板,表示认输。在一旁观战的“大狙”大喊:“太牛了,哥,从此以后谁再说你是大厌头老子跟他拼命!”
我呼呼喘气,全身的汗水如雨点般砸在地板上,心里简直是爽翻了。
只不过闵琼似乎仍然不大满意。看她的意思,我的进步固然很大,但现在各方面的水平与陈兆峰相比仍然差得比较远。
有一次练完击剑,我和她并排坐在地板上,靠着墙壁大口喘气,喝着矿泉水。她忽然来了一句:“算了,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再练击剑了。”
“为什么?”我非常诧异。
“再练你也练不到陈兆峰水平的一半。而且,陈兆峰展现自己击剑水平的场合也不多,这个说老实话可以以后慢慢练。你抓紧时间把我教给你的,有关陈家的信息背熟,还有就是日语和韩语……不过两个月里,你日语和韩语要取得突破,这可能性也不大……”闵琼的眉头蹙了起来。
我和闵琼又聊了一会儿,不过我总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认为我难以完成假扮陈兆峰的任务。可即便她心不在焉,在接下来的几局击剑中我仍然是完败。
这天闵琼离开“克里格鲁宫”的击剑馆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意味很复杂。
我隐隐觉得似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第二天,“伊丽莎白宫”的灯光依然很早就亮起。但当我在“威廉厅”开始学习时,却意外地发现闵琼并没有出现。我问乍仑蓬闵琼为何不来,乍仑蓬的神情有点闪烁:“闵姐去香港办些事,过两天就回来。”
但我觉得事情并不像乍仑蓬表面上说得那么简单,这几个月来,美狄亚岛上总共有40多个闵琼的手下驻扎着,随时听候她的调遣,可这一天,我发现其中一大半人都不见了,显然都已经被闵琼带走——她只留下了乍仑蓬这个得力助手看住我。
我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加上闵琼不在,我这学习、锻炼至少少了四分之一的动力。即便是这样,我还是精神抖擞地和乍仑蓬练搏击,一直练到凌晨1点才躺下睡觉。
这一晚不知道为什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眼看就要天亮,我才在床上有些迷糊起来。
睡着睡着,我猛地听见“堂堂堂”的枪声和喊叫声。我睁开眼睛,只发现阳光从头顶上射下来,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睛。身子底下硬邦邦的,我并没有睡在那张柔软的床垫上,而是躺在草坪上。
当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后,我才发现,这里是一片森林,而我正躺在森林中的杂草上。
第149章 特训开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