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可能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江西章氏？玉锦笙记得玉清水的夫人姓章，倒没听说过她的祖籍是江西的。玉锦笙握着杯子手不自觉的敲打着杯壁，这是她思考的表现。良久，玉锦笙缓缓开口问：“那章家，制造毒药吗？”
肖正卿原是静静的等着她思考，见她发问，不禁揉了揉太阳穴：“你这个问题问的太广泛了，毒药到处都有，你随便去个药馆都能找到几种毒药。”
像鹤顶红这类剧毒之药，或使人七窍流血而死，或让人皮肤异变，身体都有明显的中毒标志。而外力所导致的死亡，也有明显的伤痕、伤口等致命伤。能让人无声无息的死亡，必不是普通的毒药。
“不是一般的毒，是可以置人于死地，却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毒。”玉锦笙查看过祖母的身体，没有任何不妥，但祖母身体只是有些不适，不至于突然暴毙。即使迷魂药和玉章氏有关，也不能确定是她害死了祖母。
肖正卿回道：“章家制的都是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保不齐有，也可能没有。我再帮你打听打听！”
“麻烦你了。”玉锦笙温柔的双眸细细的盯着肖正卿那似笑非笑的眼眸，深邃有神，看不穿他的想法。肖正卿迎上玉锦笙的眼神，大方的由着她打探。
玉锦笙柔声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请你查这些吗？”
肖正卿漫不经心的笑道：“我人虽不在上京，却也知道些事情。萧太君年轻时候也是个风云人物，执掌玉家几十年，威严赫然。虽说这几年因病隐退，但也不是大病，身体还算硬朗。突然暴毙，确实值得怀疑。”
玉锦笙不禁自嘲得笑了一声，重新审视肖正卿，有些倾佩道：“果然是百事通，真不知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有啊！”肖正卿直言，“世上之事千变万化，谁都不能全知。比如，我在上京二十年，竟完全不知道有你玉锦笙这号人物。”肖正卿深深地看了玉锦笙一眼，真诚的笑道，“说来也巧，我出京三年，你执掌玉家两年，我们竟生生错过了！”
玉锦笙莞尔一笑：“是不巧。我十五岁回玉家，竟没听过混世魔王的名声，也是可惜。”
“啊！你干什么！”屋外传来柳嫣然咆哮的声音。两人忙出去查看。只见柳嫣然站在武场中央，双手抱着长枪，害怕的闭着眼，头都快缩进脖子里去了。战义手里亦举着一把长枪，直直的指着柳嫣然。
“你们这是？”肖正卿看着两人的站姿，有些不解。
战义收回了枪，轻描淡写道：“她要与我比武，自己挑的长枪，硬要我也用长枪。谁知道她连拿都不会拿，刚刚一失手，差点打了她脑袋。”战义说的云淡风轻，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柳嫣然气的直起身指控道：“喂，你是差点要了我命哎。我第一次拿长枪，我怎么知道怎么耍，你也不知道让着我。”
玉锦笙过来理了理柳嫣然微乱的头发，轻声责备道：“你擅长用鞭子，拿什么枪，你看它又长又重，哪里是你耍得起来的。”
柳嫣然瘪瘪嘴：“我就是觉着它耍起来很飒，所以想玩玩。”
“那也得量力而行。要比试，比些轻巧好拿的武器就是。”
柳嫣然滴溜溜的转了转大眼睛，忽然有了主意，将长枪放了回去，取了一把弓箭。“战将军，我们来比射箭！”柳嫣然向战义挑衅道，“上次抓鸡，没有弓箭，现在有了，我们好好比试一番。”
肖正卿好心提醒道：“柳姑娘，你和战兄比射箭，没有胜算。战兄战场上厮杀，箭术早已炉火纯青。你还是换个别的吧。”
柳嫣然不听，执意比箭：“怕什么，他以往射的是敌人，现在射的是靶子，未必赢得过我。”
“有骨气！”肖正卿自荐，“我来当裁判。”
“好。既然柳姑娘想比，战某奉陪。”战义也不多言，拿了弓箭，径直走向靶场。
第33章 校场比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