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知,自己此刻的任性就是撒娇。相信每个女人都会在自己男人面前,有过这样看似蛮不讲理的撒娇,实则是期待男人温柔的哄哄自己,溶化那颗柔软的少女心。
如果此时我面前站着的是苏阅,或者李烯铠,一定会温柔的将我搂入怀,说着:小傻瓜,我不是为你,又能为谁?
可偏偏我面对的是鹿瑾瑜!
显然这不是他的丝带儿!
“我是为余子琪,你满意了?!”他将脑袋凑上前,睁着一双无奈的大眼睛,故作变态的口吻,实则是自嘲。
“……”我被喷住,顿时成了泄气的皮球。
无力再去和他争辩,你哪里是为了余子琪?!
“姑奶奶,小爷累了一天,帮帮忙让我洗个澡先,行不?”鹿瑾瑜故作嘲讽,实则是调侃打趣。
可我偏偏不解风情,还彻底灰心了,慢慢侧过身去让开门口的通道。
他失望叹口气,摇摇头走了进去,拧开浴缸边的龙头放洗澡水,无视还杵在门口没走的我,堂而皇之的开始脱衣……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已是心凉凉的状态,却还靠在门框上发呆,极度无奈?
可此时此刻他这句话,在我听来是满满的挖苦,说尽嘲讽,不带一丝期待。
“抱歉,打扰了!”
我丢给他这句话,黯然转身,疾步走出主卧,闪到隔壁的书房里,关上门。
留鹿瑾瑜在原地愣了好久,最后只能一声沉重的叹息……
怎么也想不通我们咋就走到这一步了?
也许你觉得我们很搞笑,明明白天在杨树林里还做过那件事,明明彼此心里都压抑着爱火,偏偏表面上要针锋相对?
但回头想想,这又何尝不是真实的情侣写照呢?
“我最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两句歌词,唱出了多少人的心声?明明相爱,却要互相伤害?
……
这晚在我家,如同在安城两年的婚姻里一样,我和他分房睡。一堵墙,又变成了彼此心里的“三八线”。
我在床上碾转反侧,压根睡不着。已没有肾上腺的冲动,心却依然躁动不安。
已不再去想那些恩怨交织中扑朔迷离的真相,我脑子里满满都是和鹿瑾瑜要怎么走下去?尽管心里不止一次的说着,和他没有结果,但我就是放不了手!
二十七年来,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能让我产生肾上腺的冲动。尽管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不止一个男人,呆萌羞涩的宋晓宝;高冷性感的苏阅;儒雅温柔的李烯铠……可在我眼里都比不上鹿瑾瑜!
就算他曾以清澈忧伤的林鹿出现,照样能激发我肾上腺的冲动……
我坚信这就是爱情,唯一的爱情!
此时,他就睡在隔壁,我却没勇气走过去……
躺在书房的小床上,我呆呆看着天花板,想起曾经读过的一则故事:
……
刺猬妈妈从小告诉小刺猬:你身上长满了刺,一旦爱上其它动物,连拥抱都会让对方遍体鳞伤。所以,你将来只能嫁给一只刺猬,这样你们就谁也不会伤害谁。
刺猬觉得妈妈说得很对,直到它爱上了一只兔子……
兔子想牵刺猬的手,刺猬怕扎到它,就一根根地把手上的刺拔掉了,鲜血直流。
刺猬和兔子终于明白了:如果兔子有一天想要拥抱,那么刺猬会不会疼得死掉?
于是,刺猬和兔子分开了。
很长一段时间内,刺猬都觉得自己没有爱别人的资格和条件。
直到乌龟来到了它身边……
乌龟对刺猬说:“你有满身的刺,我有厚厚的壳。你不必为了我拔掉身上的刺,我也不用为你褪去厚厚的壳。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么?”
多少人像刺猬一样,为爱遍体鳞伤;
多少人像兔子一样,为爱放它离开;
又有多少人像乌龟一样,不知要经过多少伤痛,才能有厚厚的壳……
……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了从前,如果说鹿瑾瑜是刺猬,那么从前的离婚协议和囚车上的自尽,是不是意味着我就是那只
第244章 偷听是个技术活(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