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碗,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出门。
娄晓娥顶着着黑眼圈,哈欠连天:“傻柱,你把老太太带哪儿去?”
扶着聋老太太下了台阶:“去我家吃饭。”
看着娄晓娥精神萎靡,一幅没睡好的样子,聋老太太关心道:“昨晚没休息好,就赶紧去补个睡,别把身体熬垮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娄晓娥又打了一个哈欠:“给大茂熬了早上的药,我就去补睡。”
…
自从被轧钢厂开除,刘海中感觉诸事不顺。
先是被何雨柱嘲讽;其次是儿子刘光福有了反抗势头,似乎不太畏惧自己;最后就是看到报纸上的报道,他刘海中赫然就置顶头版,这让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吃了饭,没啥事的刘海中又拿刘光天、刘光当两兄弟出气,同时也是拿他兄弟二人立威,杀鸡儆猴给刘光福看。
刘海中翘着二郎腿,在家里又威风起来,一副老子最大的架子。
刘光天和刘光当两兄弟跪了两多小时,腿都跪麻了,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二大妈,希望给自己求个情。
然而,二大妈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没看见的样子,不去理会俩儿子投来乞求的眼神。
就在刘海中沉浸在自己威风不能自拔时,大院响起阵阵惊呼。
对于外面的动静,刘海中没有去理会,他稳稳当当的坐屋内。在屋内,他能感受到一种当倌的错觉。
刘光福站在门口看,很快就看到街道办的一个工作人员,领着神情肃穆,一穿制服的人来到后院。
街道办的人指着刘光福:“这就是刘海中家,他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
看着那群人眼睛犀利似刀,齐齐看向自己,刘光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一家人都惊恐的看向外面,就刘海中一人似是失聪一般,没有听到外面动静,依旧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威风中忘乎所以,不可自拔。
那群身穿制服的领头人走到刘海中面前,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睡着了?”
街道办的人有些佩服刘海中,大祸临头,还这么气定神闲。
街道办推了推刘海中:“刘海中醒醒,你该换个地方睡觉。”
连推几下,刘海中缓缓睁开眼睛。
当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现场情况时,刘海中眼睛从一条缝瞬间变成铜铃般大,吓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领头人拿了一张报纸拍在桌子上:“你都上了报纸,还是头版置顶,你说我来你家做什么?”
将文件放在刘海中眼前晃了一眼,那领头人大喝一声:“将这压榨,迫害工人的害群之马带走。”
随那副铁手镯亮相,刘海中这才知道害怕,他拼命的挣扎,想要逃跑。然而,关键时刻,他养了那一身肥肉成了累赘。
刘海中大声喊道:“你们凭什么拿我,你们无杈拿我。”
那人也不跟刘海中多??拢骸按?摺!
二大妈和刘光福三兄弟吓傻,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当刘海中被带出来时,后院已经挤满了人。有大院的,也有别的大院跟风过来看热闹的。
街道办的在前面开路:“大家都让一让,别妨碍执伐。”
第219章:以后没喊的机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