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能帮我出去?”我提出疑惑。
他肯定点头,“我有十足把握。”
既然能出去,他怎么不出去,我留了个心眼,别又被算计了。至于冥婚,我说:“看不出来,你这个老头还是个情种,说吧,你要娶谁?我告诉那人,对方同意再说。”
“烂记性,刚刚我才说结过婚,我是想成全别人一桩婚事,先不说,等你死了我再告诉你。”
“卖关子,等你真有办法出去再吹牛吧。”
我真不太抱希望,指望他帮我出去,能出去的话他早干嘛去了,舍得自己被困二十多年?
“你当我吹牛,不怪你,谁叫我女儿也经常将我的话当笑话来看,谁让她是我女儿呢。生下她,就要守护她,无论生死。你休息吧,话说多了,容易累,等你醒了,我再告诉你冥婚的主角。”
我的眼皮很沉,我将黄符贴在胸前,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睁看眼,胸前的黄符不见了!
我一个激灵坐起!摸摸玉佩还在,身子也没问题,我还没有死。
“嘿,老头,别躲了,都多大的年纪了还那么爱玩。”
我揉揉眼睛,做着准备,担心他突然窜出来吓人。
入眼,是荒凉的废宅,我躺在了古树下,地上全是碎掉的铁片。
一瞬间,我呆住了,不是说,活着离不开铁钟,死了,也不能离开吗?
难道是做梦?我拼命掐自己,想知道是否是梦,可惜我没痛觉,这都办不到。
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风,好像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我拉着寄生藤站起身子,孤立无助地看向周围,这时候,倒是有些希望那只鬼出现,哪怕吓唬我也成。
“嘿,老头,你在哪啊?”
我朝着四周喊道。
没人回应我。
是梦也好,我还想出去转转,刚走出大门,我依稀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好熟悉。
夏笑吗?
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能见她一面,足够了,哪怕是梦里。
我走了过去,喊道:“夏笑?”确定是她了。
她背对着我,身子微微抽搐。
我忙问:“怎么了?我们在梦里吗?”
她摇摇头,艰难道:“没有,峰,这不是梦!”
“发生了什么?”我来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
她嘴唇动了动,突然抱住了我,非常用力,像一个迷路许久的孩子突然见到家人,她的茫然,随着哭泣而消失。
“没事了,没事了,咱不哭。”我顺着她的头发。
夏笑,笑着呢,可以融化全部,哭呢,心都碎了。
她眼眶红红的,鼻子红通通的,她艰难地抬起头说:“老头走了……”
我一愣:“老头?”回想起那只鬼说的每一句话,我似乎明白了他的苦衷。
夏笑埋着头说:“那个老头,不准我回来,不准我想他,离开村子就不准回头,不准打电话,再想家都要熬住,甚至可以忘了他,即使我死了。他用固执让我远离这个鬼地方,这次他没吹牛,而我哭了。”
256 嘿!老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