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乖乖,你没事吧?”这不,夏大叔是热心情,急忙关切起来。
我疑惑道:“夏大叔紧张啥啊,我没事。”
“别怪我紧张,我是见多了,那青龙镇是有去无回,你可别开玩笑,这玩笑开不得的。”夏大叔紧张不已,接着说:“不管人畜,进入青龙镇都是有去无回,早几年还有县媒体过来采访报道,但由于某些原因,结果不了了之,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们当地人都不敢多说,害怕晦气。”
“有去无回?为啥?”我对青龙镇也不太了解,没看到全貌,可能是托师妃影背后保护,我才能活着出来吧。
“不清楚。”夏大叔摇摇头,“记得八几年的时候,林业局,林业厅勘探队啥的都来勘察过,结果十多人的队伍全都失了踪。听老一辈说起,以前有一支土匪,手里都有炮仗,以为能跑去青龙镇扎根,结果进去就再也没出来过了。青龙镇也叫死亡镇,有去无回啊,咱夏家村里得近,招了血霉,每年都有人意外死亡,有钱的都往城里搬了。”
“看,那就是夏家村,不大吧,就一条街两边修的房子。”
站在山坡上,目测还有不少脚程,夏大叔远远指跟我看。我刚收回目光,就听到夏大叔大吼一声:“啊!”
我忙问:“咋了?”
夏大叔顺着胸口,面无血色,苍白得跟面人似的。他呼了口气:“眼花了,没事没事,咱们继续走吧。回村里你歇一晚,我给你找户干净人家,明一早你再搭车回去,以后千万别来青龙镇了,听叔的,错不了。”
“嗯。”我没多说什么。
之后我看夏大叔老往后瞅,我觉得肯定他刚才看到了什么,我突然一个转身看了过去。
除了夏大叔奇怪的眼神,别无其他发现,他问:“小王,你这是?”
“脚走累了,活动一下。”说完,我又陷入了沉思。
“你们年轻人就是奇怪,怪不得我女儿以前老在家练什么瑜伽,怪瘦的身子,拧得跟麻花似的,看着就痛。”夏大叔说他还有个女儿。
“夏大叔的女儿?那也有四十了吧,大叔孙子也早下地跑了吧?”我的话却让夏大叔一阵惆怅。
他有些苦意,但还是笑着说:“二十多年前我捡破烂,供她进城里上学,她也争气考上了大学,是咱村里第一个女大学生,可给我长脸了,我啥都知足了。”
他似乎不愿多提,我怎么好多问。
和夏大叔回到村里,我看到村口设有一个小庙堂,还有香火,但里面供奉的是谁我不清楚,因为拿了一块红布将像遮盖了起来,可能是青龙镇的关系,村民请来坐镇驱邪的。
我只好从夏大叔口里打听:“大叔,这庙里供奉的是?”
夏大叔对我摆摆手,叫我在外面不要多提,等我回到他家里,他搬了条凳子,用碗给我倒了杯苦丁茶后,方才说道:“我记事起那庙就有了,据说是民国时候一位地主老爷找人修的,来的时候,你看到了吧,那废弃的大院,阴森森的,就是地主家,可惜了好砖瓦,现在没人住了。”
见我端起碗喝了几口茶水,夏大叔有些高兴,可能觉得我不嫌弃他,这才有心情继续说。
“当时庙周围还有许多坟,最近十多年才迁走的,也不晓得是谁的,村里老人都不愿意提,秘密就放进了棺材。我曾经和几个小孩偷偷跑去庙里揭开红布,一看,吓了一跳,那根本不是佛像,倒像是鬼像!哎,从那天起,我们几个小孩便一直霉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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