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完他就将巧克力放到了台上,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走吧,我们大家都还等着你下班呢。”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再说,彼岸超市不是必须买东西才能离开吗?”我疑惑不解。
面具人说:“必须?那只是噱头罢了,至于你的问题,何必纠结呢,只是你比之前那些人要谨慎些,而不是单纯,你不是无欲无求,对的,你只是谨慎。你身体里也肯定住着个魔鬼,走吧,我们还会见面的,走着瞧,我最喜欢撕开别人的伪装。”
他抬手一挥。
也就那一刻,我感觉一阵头晕,接下来当我睁开眼来,我竟然回到了起初的地方,也就是其他人上车的地方,我似乎就没动过,车也没有失控过,一切都像是梦境。
我看向窗外,已经看不见“云岭花香”,九个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怀疑我就是做了一场梦,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梦!
面具人说我们还会见面,我可不想,一旦和他交易,付出的代价会比得到多得多。
时间已不容我继续逗留,我得回去送件才行,这第二趟出车,那些失踪的司机,是没能抵挡彼岸超市的诱惑吧。
我在货架上看到“天赋”,我想快点学会画符,只要购买“天赋”就可以了,我会比师妃影还有天赋。但我清楚记得蒋婆的告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凡事要一步一个脚印才行。
劫后余生,庆幸自己收了手,否则也会和别的司机一样迷失在彼岸里。
第二次出车给人的考验是“诱惑”。
那第三次呢?
还有面具人给我的巧克力,会不会不安好心?我兜里的的确确有了一块巧克力。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驱车回到车场,贵叔见我回来,神情吃惊:“哟,回来啦!你果然是有福之人。”
他放开栅栏让我进去,我将车归位之后,走路来到岗亭,贵叔忙活着,搬了条凳子在上面搁一张层板,就当餐桌了。
“平时都我一个人,也没多余的凳子,不嫌弃的话就地上坐呗。”
“地上反而舒服些。”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拘束。
“好好,就冲你这劲,都是能办大事的料。”贵叔说:“我这人长得面恶,样子也丑,别人都不打眼瞧我,就你一口贵叔贵叔的叫着,怪受听的,要说之前我还不相信有人能开那辆车三天,现在嘛,你兴许能成。听说这车要是谁能开三天,会有大事发生。”
“大事?”
贵叔这人一定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能被他称为大事的,肯定是不得了的事情。
我给贵叔发了一支烟,虽说我买了烟,烟还是要发的勤些。
贵叔点燃烟吸了一口,缓缓说:“事关午夜公司的大事,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吧,具体的,贵叔也就是个看门的,多的也不了解。甭管这些了,烦心呢,啧啧这酒真香啊,嗯,除了桥头饭店的老坛陈酿,其他的酒都没法比了。”
“桥头饭店?”我没听过。
贵叔说:“一对夫妻新开的,听人说,是百年老店来着,搬迁来的。”
一对夫妻?我当即问:“是不是男的胖女的瘦?”
胖哥瘦嫂的店迁走了,他们也是百年老店,酒也是老坛陈酿,会不会是这个桥头饭店?
贵叔想了想:“不瞒你说,我没去过,是一个老家伙捎带的小坛酒,我尝了两口。我是没资格去那桥头饭店,而且也找不到,去的都是些厉害角色。”
他点到为止,没有过多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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