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哑巴狗眼睛四处张望,立马进入了警觉状态。
我说:“那么算猜对了。”
永叔苦笑了一下,“也更危险了。”说着他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抽了一口,说:“抽烟不?压压惊。”
我还是没抽。
我们继续朝楼下走去,走了不久,就看到楼外的树木变矮了一下,这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往下走,却是在上楼。
永叔不急不缓的走着,叫我不用太紧张,紧张情绪会让自己感到疲惫,敌在暗,得时刻保留体力,如果对方真想动手,就犯不着耍这些花样,换句话,这也是心理战。
永叔说了这么多,就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坐下来休息,好生抽完一根烟。
遇到这个老烟鬼,我也是没太多办法。
哑巴狗一直处于警惕状,两只耳朵直直竖起,对着四周不停的转,就好似一个移动雷达,搜寻着什么。
见状,永叔按下哑巴狗的脑袋,苦笑道:“别找了,累死你这个畜生都找不到,你要是能开叫就好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哑巴狗蹭着永叔的手臂,就像在对主人示好。
永叔起身指了指楼上,“得嘞,上面就是你说的五楼了。”
我记得五楼,现实当中,五楼出现了熟饭成米这样的事情,在鬼门则有一个疯女人哭哭啼啼,嚷着自己丈夫要自杀。
五楼太过诡异。
奇怪的是,这时候没有疯女人。
门也是开着的。
哑巴狗当即警醒一样,耳朵竖起,就连尾巴也竖起,像是触了电,它目不转睛地盯着门里面。
永叔朝我示意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
我跟在他后面。
屋子里还有蜡烛照明,扭曲的火焰,将家具陈列的物品映射的东倒西歪,十分狰狞。
最先冲击视觉的是一张黑白照片,准确来说是遗照。
蜡烛也是供奉遗照所用,扑鼻有焚香味道,遗照后面,摆放了一个用红布封口的骨灰坛,还在坛上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很难想象,会有人直接将骨灰坛放在家里。
永叔用手势示意我小心。
遗照上是个中年男人,方脸,面无表情。
我们来到屋子几分钟,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见此,永叔小心靠近照片,打量过后说:“可能是谁故意让我们看到这些吧。你还记得那个疯女人的样子?确定人是疯的?”
我试着回忆了一下,但没有结果,“记不住了,这里光线不好,看不大致。疯言疯语的,但不确定真疯还是假疯。”
“你是不是看出啥了?”我又问。
永叔点点头,“我看这祭坛的摆放,颇有些门道,考究了不少灵学东西,如果没猜错,是有人不想让死者投胎转世。”
我忌惮的看着遗照,如果真如永叔说的那样,难道是疯女人不想丈夫离开?在丈夫死后设下了这种阴毒祭坛。
永叔吸了口气说:“能设下这个的人一定不会简单,所以我才问你那人真疯还是假疯。”
我一惊,“要是假疯,那这人就太可怕了。是她故意开门引我们来的?”
“不!”永叔却伸手打住我,“正常人的思维还有迹可循,真疯那就太可怕了!不止可怕,而且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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