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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草不生,常年阴气所致,连耐寒之物腊梅都活不成。”蒋婆婆摇摇头。
忽然,就此时,一阵怪风肆虐而来,我扛不住这般冷意,不受控制的打起冷战来,抬头看去时,天已经暗下了不少,在黑雾里,竟然是看一切东西都模糊,我手持桃木剑,站在婆婆身后,警惕周围。
怕就怕对方一个突然,杀我们措手不及。
“当鬼已不容易,当一世的鬼更加不易,若在鬼鬼祟祟弄得老婆子不高兴,定打到你魂飞魄散为止!”蒋婆婆说着,从腰包里掏出一瓶黑色液体,似血。
“这是?”
“黑狗血。”她用狗血画了一个小圈,紧张道:“不许出去,能改变天日的鬼,厉害着呢。”
我说:“婆婆,你不是说能打到它魂飞魄散吗?”
蒋婆婆白了我一眼,“唬鬼的,你也信!”
听此,我豆大的汗从额头上冒出,生怕她又掏出惨叫鸡来搞笑。
似乎是受到了蒋婆婆话语刺激,阴风更加作祟,天更暗了一些。
我担心道:“黑狗血真的有用吗?”
“老祖宗留下来的话会有假?鬼是怕狗的,当初村里有小孩生下来便会说话,我淋了盆黑狗血就只会哭了,管用。”蒋婆婆眼珠不停打转,警觉四周。
“管用就好。”说时,我就感觉天空掉了雨点,落在了我脑袋上,我用手去摸,很冷,再凑到鼻尖一闻,可臭了,“雨怎么是臭的?”
我纳闷,蒋婆婆与我一同抬头看去,并不是雨!
枯树上有一团长满青苔长发吊着,一张惨白的鬼脸正对我们,看不到眼睛,只有黑乎乎的眼窟窿,更夸张的是一条长舌,长满了脓疱疙瘩,就那么悬在我们头顶,哪儿是雨水啊,分明是对方的口水!
“脏东西,看我收拾你!”蒋婆婆手举一张黄符,贴了上去。
我也不示弱,举起桃木剑砍去,不料,对方是老手,舌头重重打过来,里面的力量由剑身传到了我手上,立马痛的半死。
蒋婆婆稍微迟了半分,对方就躲了去,并从口里喷出一团脏泥,我们退避不及,就沾了一身恶臭,而对方,借机钻进了东角的老井里。
“臭娘们,臭死人了!”蒋婆婆连吐几口口水,“若不是身子骨不灵光,黄符贴上去就完事了的,如今对方见着了厉害,回了老窝,一时半会儿是不肯露面的。”
“是啊。”除掉身上脏泥,我发现,泥里面竟是活人的内脏,更是难忍臭味。
“看哪是啥?”蒋婆婆指着臭泥里一个发光的东西。
我看了看她,她就那么看着我,我知趣的弯身去捡,可算是恶心了一把,捡出来一看,竟是钻戒,样式新潮,并非民国之物。
我说:“不是这里的东西,是被人带进来的。”
蒋婆婆道:“这个空间之所以能长时间维持,是靠不断吞噬活人,那么……快,找找红绳!”
婆婆似乎知道了什么,突然紧张起来,从未见过她这样。
我和她放眼望去,却始终没有看到红绳,我并不知道绳子好不好找,没有概念。
但蒋婆婆说,红绳在鬼门内就如同天上皓月,只要看看就能找到,但此刻无法找到。
汗水打湿了后背,难道我们出不去了?
099 进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