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还有一阵阵哀伤。那是胭脂抹也抹不掉，覆盖也覆盖不了的美丽与哀愁，就像还在绽放的花朵就已经衰弱。
她说：“这些年来，我为了做她的替身，我过得有多辛苦，你们知道吗？”
“凤凰国灭亡以后，我就顶着名义上的公主回仇人的国家，做他们的妃子，受尽他们的折磨。”
“还记得那一晚吗？那些卑鄙的皇族亲王们用碎骨散打在我身上，皮开肉绽，还被他们戏弄……呵呵，就是这一夜，我失去了所有女人该有的骄傲。”
“我有苦还不能宣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因此而嫌弃自己，因为轩辕星祺的同情，他给了我一个皇后的位子，却从未给过我半年温暖。”
“他给了我荣华富贵，却是我最不想要的东西！可是她，你们最崇敬的公主，就可以做他的正妃，可以被他宠爱，那我呢？”
“我算什么！我只不过是你们利用的工具罢了！拿来保护她的工具罢了！”
黑衣男子听她说完这些陈年旧事后，深褐色的眼瞳里竟然没有半分怜悯。他只说了一句话，便让凌沫儿的城墙瓦解。
“如果不是因为你，皇后不至于死在火灾中，整个凤凰国不至于沦落被灭亡！”
凌沫儿笑，笑得那么凄凉：“对，千刀万剐，我才是那个最应该下地狱的人。”
“你是该下地狱了。”黑衣男子高挺地站在暮色中，“在我出现的时候，早在你身上种下了阴阳生死符，现在是你该痛苦的时候了。”
紧接着，又冷又热交织感让她的心渐渐麻木，难受得让她想要立刻死去。可她又那么不甘心，不甘心就那么死去。
她无奈一笑，对，这是她的命，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
037：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