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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翎儿,我找了你许久了。”
      奉翎闻声回眸,只见希宁一身烫金缂丝花纹小袄,下身不似寻常女子那般一袭棉裙,而是穿着便于行动的骑服,缓缓向自己走来。
      这是她一贯以来的打扮风格,甚至从眼角眉梢到举手抬足的一颦一笑,都跟记忆中的人影重叠。
      明明这就是他记忆中的阿宁才对,可是为何,司徒枫却知道只有他跟阮宁之间清楚的秘密?
      见到奉翎并没有如惯常见到自己时那般热情的迎了上来,希宁心中隐隐有些惊讶,但还是非常老练的掩盖住异样的情绪,笑着开口道:“下了这么大的雪,我可还记得,你从前总是求着我,要我陪你打雪仗的。”
      奉翎一怔,旋即才涩然一笑道:“难为你还记得。”
      “我自然是记得的。”希宁开口,走过去十分自然的牵起了奉翎的手,然而摸到的却是一层纱布。
      “你受伤了?”希宁十分震惊的将奉翎的手掰开,只见掌心处果然被许多曾纱布所包裹。
      “这是怎么弄的?”希宁语带责备,强迫奉翎摊开手心,急急道:“走,跟我去长乐殿,我这就好好给你包扎伤口。”
      “小伤而已,不碍事儿的。”奉翎不以为意的想要抽回手,却被希宁一把抓住。
      “这些伤,又是怎么一回事?”希宁看到奉翎手掌心中有一道狰狞的刮痕,连忙急切道:“你的手,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那疤痕实在是太过狰狞可怖,根本不像是普通刀剑或者人为所能够留下的,准确的说,更像是被猛兽撕咬所致,深可入骨。
      “战场上刀剑无眼,伤到了总是难免的。”奉翎回答的云淡风轻,可实际上在他心中早已经是暗潮汹涌。
      他很想问一问希宁,她是否还记得,自己曾奋不顾身的为她抵挡狼王攻击的事情,还有在无念山那个他亲手搭建的小木屋外面,她亲口对自己说的喜欢。
      一切的一切,是她真的不记得了,还是……
      千言万语,仿佛惊涛骇浪般将奉翎淹没,但到了嘴边,他却只是淡淡的一句:“打雪仗就不必了,我记得阿宁说过,今日要去司徒老爷子家的画舫上看一看。”
      “翎儿陪我同去如何?”希宁笑着开口,牵着奉翎的手一边走向长乐殿一边道:“想当初司徒先生是父王的忘年之交,我若想要顺利出现在人前,先得到他的支持也是必不可少的。”
      “可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我传召他入宫,试探了他的口风,他这只老狐狸,圆滑的根本连跟毛都摸不着。”
      奉翎说的事实,想当初司徒老爷子刚一进京,他便让他前来觐见,其中也试探性的问过,如若靖文女帝未死,只是重病昏迷会如何。
      司徒泷滑不留手的老家伙,只阿谀奉承他若是如此,陛下醒来一定会感激王爷英明神武,将大夏治理的国泰民安。
      仿佛不论这天下是谁做主,都与他们司徒家无关似的。
      “那是当时,”希宁笑着打消了奉翎的顾虑:“翎儿,我已经想好了,这是早晚的事情,我总要出现在人前,所以我愿意让司徒先生,看一看我的诚意。”
      奉翎望着希宁那一脸期待的目光,点头笑道:“好,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备车出宫。”
      “这天气……”希宁抬头看了一眼还在纷扬落下的雪花,皱眉道:“会不会太差了些?”
      “这样正好。”奉翎回答的十

第190章:翎字之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