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草莽出身的赵家皇帝,一点点的减少了皇室婚礼的复杂。
最后到了现在,东宫有喜婆这一的人物说唱贺词其实一点不新奇。
这是延续了几代人的习惯,朱?樘不会改变甚至,这个习俗还会一直延续下去。朱家人不能忘记,大明的江山市怎么来的。数典忘祖,这是忘恩负义的人才能做的。
“行了,留下一些人伺候太子妃,其余的人下去领赏吧。”
朱?樘因为有了醉意,所以现在也不想跟张思言圆房。至于迷药什么的,朱?樘表示也不用弄了,反正今天能够避过去就避过去吧。
这样一想朱?樘就想望床上走去,反正张思言还在梳妆镜前面拆凤冠。朱?樘累了,因此脱了外衣后就要上床睡觉。
“殿下,殿下您现在不能休息啊。”
朱?樘衣服还没有脱完,杜梨就已经开始鬼哭狼嚎了。
“说吧,怎么了。”朱?樘虽然是脾气好,但是也不代表朱?樘不会发火。现在朱?樘就很不爽,自己真的很累了。喝醉了真的很难受,朱?樘想自己以后还是少碰酒杯好了。
“明河郡主一直闹着要见你,甚至以死相逼长公主。长公主没法,要求太子去见一见郡主。”
朱?樘听见这个消息,原本还有些混沌的脑袋,一时间就清醒了。周一茹要寻死,朱?樘一点不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因为朱?樘知道,周一茹真的做的出来。
“你自己先休息吧,我去看看。”
临走前已经快要出门的太子殿下,总算是想到了自己是结婚了的人。于情于理自己都要告诉自己的嫡妻,自己现在出们是做什么。因此朱?樘又折回几步,然后告诉张思言自己要出门。
“恭送殿下。”
张思言起身送朱?樘的话还没有说完,人还没有走到朱?樘跟前,朱?樘就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小姐。”苦棠心中颇有微词,只是这话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张思言打断了。
“换个称呼,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是太子妃,难道你们还是要以小姐来称呼我?”
“是太子妃。”张思言一开口,四棠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还有记住,这是东宫。东宫里面太子才是主子,主子要做什么还轮不到做奴婢的去过问去干涉,也不要去打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张思言不回去怪罪朱?樘,但是要警告的话还是告诉了自己的婢子们。
“行了,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守夜的人该留下也都留下来。”
安排好了之后,张思言自己躺在正红色的龙凤床上,静静地等着朱?樘回来。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居然朱?樘离开了,但是张思言也不敢掉以轻心觉得自己就是安全了。
只要在东宫,太子就算是不在张思言都感到有危机。
“姑姑,究竟是什么事情?明河尽早不都是好好的么。”
朱?樘原本以为明河郡主应该被惠庆公主看起来了,可是现在看来惠庆公主还是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中。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早上是一回事儿,现在又是另外一会儿,难道太子还不清楚明河究竟是什么性子。”
说道这儿,其实惠庆公主心中也是懊恼的。一方面觉得太子有些不识好歹,另一方面觉得自己的女儿太任性了。现在居然给自己难堪,还是小性子。
经过这出闹剧,惠庆公主下定决心,周一茹一定要严家看守。要是改不了这个小性子,那还是少进宫最好。太子大婚太子妃入宫,一切都是定局惠庆公主看的明白,自己的皇帝弟弟是防备周家。
皇帝做了任何一个帝王都做了的事情,压制外戚。
“姑姑教训的是,是我言辞过分了。”朱?樘也不辩驳,只是听了奴婢的话,往周一茹所在的位置走去。
“太子表哥。”周一茹穿了一身的黄衫,这个时候反而是跟朱?樘一身喜服很搭配。
周一茹坐在凉亭上,外面就是一个深水池。朱?樘看着周一茹这么危险的动作,总算知道为什么惠庆公主要找自己了。
“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朱?樘虽然口中是说这责备的话,但是为了周一茹的安全,朱?樘还是快速的往凉亭走去,将周一茹带着远离了水池。
“表哥,今日你大婚可是开心?”周一茹双眼带着一丝的迷茫,朱?樘不知道周一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开口刺激她。
“我很不开心,娘亲说我应该嫁人了,可是这些年我一直将表哥当作是唯一的夫君,现在我要怎么去嫁人呢。”
“表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谁都知道,明河郡主是个娇蛮不讲理的人,我这样的人还有谁愿意娶呢。”
“你是个善良懂事的姑娘,外人对你的偏见你怎么能够信以为真。”朱?樘没有想到,自己宠着长大的表妹现在居然会被世人这样说道。
“所以表哥你看,我这半生都围着表哥你打转,表哥我舍不得你我两个人的感情啊。”
周一茹想过寻死,可是有不愿意家人难过。最终也只能在深水池边上徘徊,却始终不能狠心去死。
“好了,这样的事情不要去想了,不论外人怎么说你你都是我最宠爱的小妹,你是皇家娇贵的明河郡主。今后你的夫君不是表哥,却一定是人中龙凤,茹茹你不应该将你的一生托付在我身上。”
因为,我这样的人不是一个良人,不值得你去托付。
第四十章 洞房花烛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