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内侍你走一趟了,我当下就去看看。明河这还是实在是有些调皮了。”
朱?樘以为自己跟明河说清楚了,自己只是当明河是妹妹。可是现在看来,明河还是不相信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听过声音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表妹。虽然明河有些飞扬跋扈,但是朱?樘还是秉持了朱家人护短的样子。心中已经决定把这家是虚化了,朱?樘这才起身往御道走去、
“明河你又在做什么,难道姑姑说过的话你已经忘记了么。”朱?樘没有想到一见面,看见明河带着叶家小姐在御道上堵着张思言的场景。
呵斥的声音一下子响起,打乱了明河郡主的思路。看着朱?樘已经是黑了脸,这个时候周一茹也确实不敢在开口。只能求饶似的冲着朱?樘撒娇期望能够躲过一劫。
“现在送郡主去慈宁宫,叶小姐也一并吧。”为了不让自己的偏心别人看出来,朱?樘下令隔离两个人。
看见周一茹确实走远了,朱?樘这才走进张思言向张思言因为周一茹做出来的事情道歉。
“表妹顽劣,一向是被太后和父皇宠着,一时间不知天高地厚了,张小姐便对于明河宽容些吧。”
太子说话的时候,张思言在大量这个被明河郡主一直护着的太子。身高不够挺拔,面色苍白。说话语气不足,确实如同外界传言一样的,太子这是胎中带出来的病根。
看来太子真的在皇宫不算太好,万贵妃也真的是在后宫把持一方天地。
虽然太子面带病色,但是张思言也不敢小瞧了这个太子殿下。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太子五官秀美有英气,应该是集合了皇帝的容颜。虽然还想多看看太子,但是朱?樘身份尊贵张思言也懂分寸收回了打量的眼神。
“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明河郡主并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民女无知有些冒犯郡主了。”
张思言很明白,朱?樘是大明朝栽培出来的合格帝王继承人。就算现在朱?樘还有一些仁善,但是今后踏上九五之尊的宝座之后,这个男人就不再是现在这个温润的君子了。
“如此,张小姐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会求父皇让张小姐回张家见一见二老,毕竟我们要成婚了。”
朱?樘觉得自己还是要找周一茹谈一谈,但是为了能够让安排好张思言,朱?樘还是强打精神的再跟眼前的人周旋。
两种思绪纷飞,朱?樘眼中一丝不耐划过,张思言则是在思考自己与张家真的还能见面么。
“殿下不用再送了,那边就是民女居住的地方了。”张思言指着一桩宫殿对着朱?樘开口,太子顺着张思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不属于后宫的一个单独的宫殿。
历年都是用来安置太子妃的宫殿,张思言现在已经住进去了。朱?樘知道,皇帝是真的觉得张思言是该做太子妃。
“好,孤不会食言的。”
……
“表哥,你为什么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要呵斥我。”明河郡主依旧抓着今天张思言的事情不放,朱?樘对于自己这个表妹也不知道何从开口。
自己是女儿身,这样的事情不能够再让更多的人知道了。对于惠庆公主自己的姑姑,张思言是忌惮也防备的。万氏死后,整个瑶光殿的奴才都被张思言借口给万氏陪葬而处置了。
可以说万氏所以为的那个把柄,早已经被朱?樘自己给处理了。万氏威胁的把柄早就不存在了,朱?樘没有道理要把自己的把柄送给周家。
所以哪怕是真的觉得自己这个表妹是好人,但是朱?樘还是不敢拿命去赌。所以两个人不适合,只能是最好的借口。
“明河,我以为我说的足够清楚明白了,当初送你及笄的发簪是因为我觉得这是很漂亮的东西,所以作为兄长的送给妹妹只是为了讨妹妹欢心,因为我疼你。”
“你每年的生辰我准备礼物,那是我作为哥哥应该的。那些东西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好玩意儿,只是新奇而已。再说了明河,我为何要如此你难道真的一点不知道。”
作为惠庆公主的女儿,周一茹有不是傻子。小时候可能不会怀疑朱?樘,但是现在朱?樘话已经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又怎么不懂。这一切除了哥哥对妹妹的疼爱,无非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长公主是周太后的长女,自己是周太后疼爱的晚辈。说起来,自己算是一个香饽饽了,朱?樘维护不接近自己来谋得一丝利益呢。
“表哥。”周一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朱?樘虽然是心中难受,但是并没有向以前一样哄周一茹开心。就这样看着周一茹哭的伤心,已经足够周一茹明白一切。
“现在你可是明白了,孤就是一个虚伪的人。这些年我对你的好,因为我要利用你。对于我这样的人你该恨我,而不是喜欢我。”
朱?樘不看周一茹的眼睛,因为怕看见周一茹的失望后自己会愧疚。所以说出狠话后,朱?樘迫不及待的就逃走了。
独留周一茹一个人站在原地,备受打击。
“郡主,太子殿下实在是太过分了,奴婢求主子为郡主报仇吧。”
“放肆,主子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奴婢来干涉。”说完之后,周一茹擦干眼泪若无其事的回到了慈宁宫。
虽然是眼睛还有些红肿,但是已经没有人能够看出来,现在高高在上的明河郡主,是一个刚刚痛苦过的女人。
第三十七章 太子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