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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叶隐回到店里的时候,耳边不停的回响着白致硕的话,他说:“有时候你跟瑜挺像的,你不是不在乎,你只是不想承认你在乎,你们都一样好强,你怕输。”
      是了,叶隐怕输,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跟贺瑾瑜不会走到最后,她只是在拖延时间,她以前一直以为只要多拖几年,把该拿的钱拿到手里,不枉浪费一回青春,她更知道,她这种人,不配拥有爱情,更不敢拥有爱情,可是她不知道,她并不是圣人,也会心动,也会难过,也会在乎。
      可是为什么,那个人不是别人,偏偏是贺瑾瑜。
      叶隐输不起。
      白致硕的话就好像是一个警钟,敲醒了叶隐,也让她更清楚的认识到事情的严重,这种感情该被克制的,而且,必须要克制。
      原来自己在某个方面,是一个胆小鬼,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在哪,出来喝一杯吧。”叶隐给木耳打电话,现在,除了木耳,她再找不到其他人解忧了,而刚才因为一时冲动把她和贺瑾瑜结婚的真相告诉了白致硕,似乎有点冲动了。
      木耳接到电话,还在打着哈欠,听到是叶隐的声音,一下便清醒了,“去哪喝?我陪你。”
      马上就要到上班的时间了,木耳挂了电话以后忙着找领导请假,可诗宫城有规定,请假必须在前一天请,木耳没再听领导的碎碎念,打算旷工了。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叶隐和木耳在一间清吧喝酒,舞台上的歌手抱着吉他唱着抒情的歌曲,而叶隐虽然脸通红,却没有喝醉的迹象。
      “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木耳酒量不是很好,但是避免最后被叶隐送回家,木耳只好用饮料代替酒,偶尔也喝几口酒,可心里有分量。
      “没有,只是心里烦,想出来喝两口。”叶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对别人吐漏心声,她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本来觉得人的心里还藏着一点秘密就已经不容易了,把最后一点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都说出来,那跟赤……裸裸有什么区别?
      所以木耳还是了解叶隐的,他明知道问叶隐那个问题像是废话,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他以为这么多年了,叶隐见过无数的人,也经历过无数件事情,自己算是她最亲近的人了,她会对自己卸下防备,看来,还是老样子。
      饮料喝多了难免胃胀,尿意也频繁来袭,木耳有些难以启齿道:“我去趟洗手间,你悠着点喝。”
      叶隐点点头,莫名其妙的笑了,其实木耳没有想错,他在叶隐心里已经算是很亲近并且信任的人了,只是伪装久了,都忘记该怎么对别人敞开心扉了。
      像卖酒的这种地方,总有生活不如意,或者开心来庆祝喝醉的人,在桌子上坐着的一群男人看到吧台前面那个单薄而又孤独的背影,总会有一丝邪恶的念头出现,为首的男人脸上堆满坏笑,踉踉跄跄

第19章 关心则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