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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拖着我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下来,吻的我不能呼吸,堆雪人的事情完全被抛之脑后。
      三月份的时候,我孩子的死亡案开庭了,我作为原告出庭,张瑾和何芸莉在被告席上。张瑾比之前更憔悴了,长了很多胡茬,他一直看着我,眼神有些空洞。何芸莉的头发更短了,唇色很白,但眼里还是有着狠厉。
      对于孩子的死,张瑾没有过多的辩解,他说:“孩子是温酒的妈妈送过来的,送来的时候是好好的,很健康的孩子。那天晚上,孩子一直哭闹,把我和何芸莉吵的睡不着。由于第二天早上我有工作,何芸莉就让我去书房睡了。到了书房之后,很快我就没再听见孩子的哭声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去卧室看孩子,他已经凉了。”
      我数次问过我的孩子是怎么死的,他都不肯告诉我,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泪目,看向了观众席的穆沉言,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张瑾停了几秒,又接着说:“后来我问了何芸莉,她承认了是自己杀了孩子,因为孩子太吵了。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所以我决定帮她隐瞒了这件事情,把孩子偷偷埋掉了。”
      何芸莉之前似乎还不想承认,但这会儿也绝望了,一句话都不说,对于法官问的话供认不讳。
      这次开庭很顺利,很快就结束了。
      走出法院,外边天气很暖和,可我却觉得冷,手脚冰凉,浑身发颤。穆沉言在我旁边,轻轻抓住了我的手,他看着我的眼睛说:“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点头,一切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之后开庭便是张瑾在去年对我蓄意谋杀的案子,他在法庭上也承认了,是何芸莉唆使他这么做的。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最后一个开庭的案子是很多年前,张瑾涉及的杀人案。
      这个案子牵扯甚广,所以一直到六月份才开庭的。我是作为观众出席的,穆沉言跟我一起。开庭之前,我法院外遇到了张瑾的爸妈。
      很久没见了,他们老了很多,将近五十岁的人,看上去像七十多。张瑾的妈妈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抬起手就要打我,幸好身边的穆沉言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声道:“不要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可以欺负人!”
      张瑾的妈妈是那种很典型的小市民,看见穆沉言的样子很凶,立马就露出了哭相,“哎呀,你这年轻人怎么这样,欺负老人家呢?你们快来看看!”
      法院外有不少人,还有一些媒体在正在做报道,摄像机对着我们,穆沉言也算得上是半个公众人物了,他松了手,什么也没有说,牵着我的手往法院里走。
      张瑾妈妈却不答应,拦在了我面前,“你们先别走!”她指着我,“温酒你就是个女人!你跟我儿子在一起的时候,他对你差吗?你要这么对他?”
      “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确实不是很差,但我也对他很好。并且,我也不知道他在骗我,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招惹他。”
      “既然他对你好,你为什么还要告他?他不就是骗了你么,骗了你就该死么?”
      张瑾的妈妈表情有些狰狞,我还算冷静的,说道:“他对我好,这并不代表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欺骗我,甚至可以隐瞒孩子的死,并且还想杀了我。我告他,是因为他确实做了犯法的事情。”
      “你!”张瑾妈妈无法反驳我,只是瞪着我,片刻后流下了眼泪,她哭着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我冷眼看着她,丝毫没有同情。穆沉言牵着我的手,大步走进了法院里。
      开庭之后,我和穆沉言坐在观众席。这个案子很复杂,死者是张瑾的大学同学,也是室友,据其他室友说,张瑾跟死者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是情敌关系。
      当时张瑾和死者都对自己喜欢的人展开了追求,法庭上那名女子也出庭了,看上去唯唯诺诺的,似乎也不想扯进这件案子当中,说了几句便没有了。
      当然还有很多其他证据,证明张瑾杀了人,他也请了律师为自己辩解,当中涉及了很多专业知识,我也不太听得懂。只是听到说死者是死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约他过去的人是张瑾。死了之后便被分尸了,分别埋在了好几个地方。
      法庭上公布了很多细节的东西,比如当年张瑾发给那室友的短信,到这儿的时候,张瑾突然暴躁了,怒道:“我没有发过那条短信!不是我做的,我根本没有约过他!我当时是有别人约我,我才会到那个地方的,只是碰巧了遇到了他!”
      他情绪激动,法官下令让他冷静,他却冷静不下来,说:“是何芸莉,是她约我到那里的!我也没想过要杀人!”

第75章 开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