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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走,他想让白洛笙多流血学,以解心头的愤恨。
      祭子羡追上白洛凡,此时白洛凡已经快到了客栈,祭子羡就拦在她面前,轻轻说道:“生气了吗?”
      白洛凡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但一想到之前白洛笙对自己说过的话她就压制不住火气,因此白洛凡答道:“没有,只是心底有些堵。”
      祭子羡见她的表情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因此便悄悄松了口气,好声劝慰:“你做的是对的,现在我只希望白洛笙能参比,到时候你还可以再教训教训她。”
      白洛凡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她道:“但愿吧。”
      此时她给倾离风的期限还不过一半,白洛凡便有些心急了,她实在太想见见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亲生骨肉,再补上自己迟到几年的关怀。
      倾离风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白洛凡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他的传音花。祭子羡有时和她说话白洛凡都会时不时走神,说实话,祭子羡有些担心她。
      在流月茶庄的事件过完两天后,祭子羡极其正式地找了白洛凡谈话。
      彼时两人就坐在莲花池,白洛凡感受着单独属于莲花池幽幽的香气,浑身都放松下来。
      祭子羡和她距离很近,他直奔主题,开口说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很不正常吗?”
      自上次白洛笙找她去流月茶庄后祭子羡就感受到了一点,但白洛凡总说自己没事,只是有些犯困,祭子羡也不是没计算过她的睡眠时间,每次的结果都是足够的。
      所以只能是她在别的地方出了问题。
      祭子羡一直知道倾月笙就是她的心病,但他不知道如何劝说白洛凡,只能找她来谈谈心。
      白洛凡看向祭子羡,眸光里有些不解:“我怎么了?”
      祭子羡皱着眉头:“你近些天总是恍惚,长时间的出着神,你不觉得这种状态很不正常吗?”
      这句问话的确问到了白洛凡的心里,她心底有些苦涩,但面上依旧是一副平淡的表情:“不会,我经常这样。”
      “呵。”祭子羡冷笑一声:“你现在连你自己都要骗吗?”
      白洛凡愣了愣,但还是说:“没有。”
      祭子羡眉间褶皱很深,他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白洛凡:“以前你不是这样。”
      白洛凡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心底压着的那些东西更加沉重,她并不想在旁人面前吐露自己的软弱,但祭子羡不同。
      白洛凡对上祭子羡的眼睛,眸光潋滟。
      “我有些后怕。”白洛凡说道:“我在想如果我没有如今的机缘,我就会以各种方式死在白洛笙的手里,更谈不了报仇。”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祭子羡注意到她白皙的掌心出现了几个指甲印,想提醒她松开掐着自己手心的手,却又听见她继续说:“白洛笙和我说月笙在她手上如何受苦时我恨不得杀了她,”白洛凡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但我不能,我还有几天就能见到月笙了。”
      接着白洛凡看向祭子羡,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在白洛凡脸上看到的神情。

第116章 谈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