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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部分 冷战碟中谍_474癫狂的肯尼迪时代(二)[1/2页]

AI创世纪 武装的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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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托·冯·梅克伦堡发现了奥尔德斯·赫克斯利这样的文人墨客的利用价值,而奥尔德斯·赫克斯利又为迷幻药运动找来了知名的心理学家背书。
      奥尔德斯·赫克斯利和英国心理医生汉弗莱?奥斯蒙德(humphryosmond)合作开始了对lsd的心理治疗潜力的研究。而他们研究的主要资助人就是在大洋彼岸的奥托·冯·梅克伦堡。
      奥托·冯·梅克伦堡认为为了给lsd洗白,他们应该给致幻剂的作用起一个更加中性的名字。
      奥斯蒙德建议用“psychedelic”,这个词中文通常翻译成“迷幻”,其实不正确。这是由两个希腊词根结合而成的新词,它们分别有“心灵”和“显示”的意思,所以应该译为“显灵”才对。
      赫克斯利和奥斯蒙德认为lsd的作用就是让人的灵魂破门而出,因此服用lsd后的表现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心灵,所以才会千变万化。
      他们提出的这一理论和心理学家们,包括中央情报局的科学家们,所持观点完全不同,后者认为服用lsd的效果只有一个:使人变得歇斯底里,并短暂地成为一个精神病人。
      但是这一情况,被奥托·冯·梅克伦堡为首的一伙人给秘密掩盖了起来,而这一伙人基本上都是通过“回形针计划”来到美国的前纳粹德国科学家。
      这些人在经历了短暂的失意和痛苦之后,很快适应了美国的社会生活,并且在美国科学界的各个领域里,建立起了自己的权威地位。但是他们内心里的想法却无人知晓,在他们当中各种秘密的纳粹组织还在暗中活动。他们并没有放弃用他们那灭绝人性的理论继续对世界进行征服,但是他们也吸取了二战的教训。既然明刀明枪无法战胜他们的敌人,他们就要把自己隐藏起来,躲藏在他们最可怕的敌人——美国的内部,一点一点搞垮美国的社会。
      那么如何让美国的社会从内部被腐蚀掉呢?答案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奥托·冯·梅克伦堡给出的,在整个西方世界发动一场以思想解放为名义的轰轰烈烈的全球性迷幻药运动,这样可以导致美国和西欧世界的下一代年轻人全都变成头脑昏昏沉沉的瘾君子。
      只要美、英、法这些战胜国的年轻一代全都变成了瘾君子,那么德国最后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了,也就再也不需要发动什么世界大战了!
      而像奥尔德斯·赫克斯利这样的英国本土作家和汉弗莱?奥斯蒙德这样的英国本土心理学家,正好是奥托·冯·梅克伦堡所要利用的对象。像这两个人这样幼稚而具有幻想性的理想主义者,正好可以给这一次全球性的迷幻药运动披上一层解放思想的外衣。
      所以奥托·冯·梅克伦堡对于他们二人的研究室给予大量的资金支持,而很显然,大量的资金支持也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除了“意识显现”的作用外,赫克斯利和奥斯蒙德还广泛向社会和知识界宣传,lsd会让人失去自我意识,挣脱多年世俗生活所养成的思维定势,这就是为什么lsd服用者会把周围的一切物体当作有生命的东西来看待,而不是凭经验而忽略它们。lsd服用者还会产生思维的“感觉倒错”,即他们会“听到色彩”或者“看到声音”。
      而这种奇妙的“感觉倒错”的经历会给那些处于战后滞涨时代麻木和颓废中的西方年轻人,带来全新的感受,让他们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这些失去自我意识的年轻人极易受到他人的暗示,所以这些人成了集体催眠的最好对象,只要稍微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引路人站出来,这些人就会比第三帝国时期的德国民众还要盲从。
      因为服用lsd时的环境设置,服用者的心理状态,以及在场的都是什么人等等都会改变lsd所产生的效果,所以在奥斯蒙德的心理诊所里,医生扮演的不再是一个冷着面孔记录病人症状的角色,而是一个导师,甚至是一个参与者。他经常自己也服用少量lsd,然后和病人一起进入状态,使病人产生安全感。他会用催眠式的语言鼓励病人去想象美好的事物,因此他的病人很少会经历恐怖的“恶性幻游”,反而会产生一种被启蒙了似的美妙感觉。
      而当这种美妙的感觉,因为口耳相传,而一传十,十传百之后,一场规模浩大的迷幻药运动在英美等西方国家,就开始浩浩荡荡的发动起来了。而那些被成功集体催眠的人,在美国就成了大名鼎鼎的“嬉皮士运动”的中坚力量。
      在西方世界服用迷幻药运动大规模的发展之际,对心神控制术有很深研究的亨德里奇·穆勒早就在铁幕的那一边注意到了西方国家发生的一切。他当时就非常肯定,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是纳粹余孽在捣鬼,而且这场运动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很深层次的政治目的在里面。
      亨德里奇·穆勒在克格勃的一次内部高级会议中指出,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这些西方新派心理医生对于迷幻药的观点其实并不新鲜,人类最早的白领工作——巫师们早就在这么做了。
      据亨德里奇·穆勒考证,世界上绝大多数民族在历史上都曾有过在迷幻药物的作用下进行的宗教仪式的传统,在这些仪式上通常都由巫师指导大家吃某种源自植物的迷幻药,然后引导人们唱歌跳舞,进入通灵的世界。在西方传统中,类似的宗教仪式一直很盛行,直到基督教流行开来,并于十四世纪被古罗马帝国定为国教之后才被禁止。西方殖民史上也都多次记载着殖民者禁止被殖民的民族继续进行宗教仪式的事情,因为这类仪式违反了西方人对“理性”的崇拜和对“秩序”的追求。
      亨德里奇·穆勒还指出,在十八世纪后期,随着西方工业文明的膨胀,启蒙精神的死亡,西方社会内部产生了一批反叛者。他们反对过度的理性,崇尚自由和浪漫。他们以受压迫者的姿态提倡对人文精神的回归,追求对精神世界的美的探索。
      亨德里奇·穆勒举了一个例子,他提到了巴黎的“印度大麻俱乐部”的那批成员就是西方反传统的典型的代表,这个俱乐部包括波德莱尔(baudelaire)、戈蒂耶(gautier)、大仲马(alexandredumas)、巴尔扎克(balzac)和奈瓦尔(nerval)等许多著名作家,他们认为科学对世界的解释并不都是完美的,许多被科学认定为“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实际上可能恰恰是完美的。在lsd被发现以后,更是有相当多的艺术家尝试过这种药物。仅在五十年代的美国就有电影演员加里?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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