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很认真的解释道。
“我明白你说的意思,我也做好了思想上的准备。干我们这一行,就需要打死也不说的这种勇气,对吧?!那你具体说说我需要完成什么任务呢?”梅克伦堡把话接过来问道。
施耐德回答道:“在吉萨地区活跃着一支反对英国人殖民统治的由摩尔人、阿拉伯人、贝督因人和柏柏尔人组成的游击队,他们自称阿努比斯之子,是一支骆驼骑兵,非常适应在沙漠中的生活。英国殖民军多次围剿他们但是都没有成功,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们依仗着沙漠生活的优势与英国殖民军打起了游击战。我们想让你与他们接上头,然后我们为他们提供武器弹药,还要对他们进行军事训练方面的指导,让他们成为一支正规化的部队,在埃及掀起狂澜大波,让英国人在这里不得安生。”
“真见鬼,这种事情应该叫你们去做,为什么柏林让我来呢?一来,我一句也不懂阿拉伯语;二来,我与阿拉伯土人也没打过交道;三来,我是一个科学家和正规的普鲁士军官,对于游击队的军事训练,我是一窍不通啊。”梅克伦堡听完施耐德的叙述,毫不掩饰的继续抱怨道。
“其实还有一个重点,我没有跟你说,就是这些土人发现了一些极其有价值的纸莎草手稿,其中有一些他们用来和我们交换武器了,我带来了一些手稿的照片,你可以看一看。”施耐德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黑白照片,放到了梅克伦堡的面前。
梅克伦堡拿起那些照片仔细观看,原来就是一些古老的埃及纸莎草的黑白照片副本,虽然是黑白照片副本,但是拍摄的都很清晰,可以看到这些埃及纸莎草上面用一种古老的埃及象形文字记录着很多东西。这些象形文字梅克伦堡当然根本就看不懂了,但是他观察到纸莎草上面有一些精致的图画,大部分图画梅克伦堡看不懂画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有一幅图画引起了他的注意。
图画的构图非常有意思,左面一个人穿戴着埃及古老的法老套装,直立在画的边缘,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而从他的左手之中绽放了一朵花朵,花朵上面有一团圆形的云雾,云雾内部还绘制了一些复杂的图形,梅克伦堡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些图形,让他感到很惊奇的是这些图形绘制的物体很可能是最近几十年才在微生物学界取得进展的细胞内部结构的图形,如果对生物学没有知识的人,看到这些图形很容易会产生这是一种图腾符号的感觉,但是梅克伦堡是一个生理学家,也是一个医学家,他一眼就认出了,这肯定是细胞结构图,而且是动物体细胞的细胞结构图,因为这幅图中并没有画出细胞壁。
梅克伦堡对施耐德指着这张黑白照片上的纸莎草图画,问道:“这难道画的是动物细胞的结构图吗?”
“开始,我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象形文字图案,但是领事馆的副领事的夫人是一个生物学家,她一眼就认出这幅图画的是细胞的结构图。所以她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太寻常,你可以继续往下看。”施耐德此时眼中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劝梅克伦堡继续往下看。
于是梅克伦堡继续拿出其他的黑白照片看了下去,他发现其它的照片应该都是拍自同一张纸莎草图画的,如果联系着刚才他看到那张照片摆放到一起,他发现这完全就是一张从宏观到微观的生物微观结构的示意图。因为他发现从细胞结构图的上面又生出了一个云彩似的结构,而这个结构里面画的东西则是最近微生物学界一直研究的非常火爆的一个课题,那就是细胞中的染色体遗传物质。很明显,他看到被描绘成一种生腾出来的雾气的云彩从细胞核中发生出来,而在云彩的轮廓里面,他看到的是一对染色体。而从染色体中又生发出一朵云彩的轮廓来,在这朵云彩的轮廓里面,画着的应该就是染色体的内部结构了,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立体几何结构,尽管作者尽量的用平面来表现一种立体感,但是梅克伦堡知道这种复杂的立体几何结构是用平面无法尽善尽美的表现出来的。你可能把我觉得这种结构像两具交缠的螺旋楼梯,而他们之间的楼梯阶级,则又是有四种不同的木板拼搭而成的。而从这里的又生发出了一些云气,在这些云彩的轮廓里,是一些梅克伦堡根本就看不出来的雾状的小点儿,它们就像积木搭的支架一样,用小圆点和小棍儿串联起来,看得梅克伦堡一头雾水。
“这些东西你说是古代人留下来的是吗?”梅克伦堡对施耐德问道。
施耐德点点头回答道:“你说的不错,所以他们就拍电报到柏林,希望那边能派一个专家过来。柏林方面对我们介绍了你,我们的大使和领事都听说你专门研究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而且还参加过对于‘雅利安地下城的搜索,所以他们就接受柏林的派遣,把你要了过来,希望你能搞清楚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弄清楚这些纸莎草的战略价值!”
“呵呵,这个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梅克伦堡发出了微微的笑声,他感到自己时来运转的机会要来了,他很有可能从这些埃及人发现出来的纸莎草里面找到远古时代文明留下的微观生物学的信息。于是他暗自下决心决定走这一趟,不光是为了完成柏林给他下达的任务,而且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很有可能这一趟,他会有重大的发现,而这种发现对于将来他的科学研究会有巨大的推动作用。
第十三部分“黑暗贵公子”梅克伦堡_260纸莎草上的超文明遗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