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有效发展,阿道夫·希特勒创造的纳粹党已经开始在整个南德意志地区崭露头角了。
纳粹党党员的人数也从最初的十几个人,变成了现在的好几千人。
而且他还通过恩斯特·朱丽叶斯·罗姆(ernstjuliusr?hm)和约翰·克林茨施(johannklintzsch)两个他在“自由兵团”时结识的哥们儿,组建了一支专属于他的有固定人数好几百人的准军事街头斗殴组织,这就是后来臭名昭著的“褐色瘟疫”——“冲锋队”。
阿道夫·希特勒曾给“冲锋队”提出过一些严格的要求和期望,他曾经说:“我希望你们(这里指‘冲锋队)是整个运动中的攻城槌,是自由人民的军事思想的捍卫者。所以你们也应该像突击队一样接受军事培训,为了和最大的敌人犹太人斗争,我们不仅要在语言上强大,也要在实际行动中变得强大!”
投影人对希特勒也提出过类似的建议,它对阿道夫·希特勒讲:“你的周围现在聚集了三教九流,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是社会流民,退伍军人和失业的青年,这些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家伙,你可以把他们组织起来,让他们内心中的愤怒有一个发泄的出口。如果你的反对者敢用语言来攻击你的政策,那么你就可以让你的人用拳头来封住他们的嘴!”
所以阿道夫·希特勒很快就接受了投影人的意见,组建了纳粹党自己的准军事组织。
在组建后不久,冲锋队从最初的在啤酒馆中维持希特勒演讲时的会场秩序,到后来演变为一种主动出击,扰乱其他政党的集会的流氓斗殴组织。而这些街头流氓斗殴的领导者,就是那个鼻子被弹片削去一半的罗姆,这个家伙不但是一个军国主义分子,还是一个性倒错,整天和一些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在一起厮混,大搞断袖之癖。其实恩斯特·罗姆打心眼儿里是不太瞧得起阿道夫·希特勒的,他觉得希特勒是一个娘娘腔,只配留给他当做捅肛门儿的小受,但是希特勒这个人很有演讲天赋,所以他还要借助这张好嘴。
但是到后来两个人的矛盾,越积越多,最终导致了“长刀之夜”事件之中两个人的摊牌,希特勒将罗姆给弄死了,由赫尔曼·戈林接替了恩斯特·罗姆冲锋队首领的位置。甚至到了最后,冲锋队被取缔,纳粹党的准军事组织只剩下由海因里希·希姆莱领导的党卫军一枝独秀了。
冲锋队通过一系列的挑衅行为到处散播恐怖气氛。1921年9月中旬,他们砸毁了巴伐利亚联盟党在吕文布劳凯勒啤酒馆的会场,巴伐利亚联盟党的党魁工程师奥托·巴勒施泰德(ottoballerstedt)被他们用拳头殴打,最后被他们从演讲台的台阶上推了下去,头部流血,受了重伤。
这次暴力事件最终引起了法律后果。
导致1922年希特勒以“破坏地方安定”的罪名被判处3个月的监禁,实际上他只在斯塔德尔海姆监狱被关了一个月——从1922年6月24日到7月27日。
据这一时期一直追随他的私人秘书鲁道夫·赫斯说:“阿道夫至少被关在单人牢房里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坐牢对于他来讲是一种荣誉,虽然是冲锋队闯的祸,但是作为纳粹党的领袖,他肩负起了一个领袖应该做的承担责任的重担。这一点让所有党员都佩服无比。在牢房之中,他能够自己工作、吃饭,每周有两次会客时间,还可以看报纸。一个人安静待着对神经和情绪都有好处。”
这是阿道夫·希特勒因为纳粹党的街头暴力活动第一次被捕入狱,这次入狱出来之后,使他成为了党徒心目中的英雄,使他在整个纳粹党中的领导地位更加巩固了。
阿道夫·希特勒之所以没有因为这样的暴力行动而受到应有的制裁,完全是因为慕尼黑四季酒店阴谋集团的两个主要核心成员:时任慕尼黑警察局局长的恩斯特·珀尔纳(ernstp?hner)和他的第六政治部负责人威廉·弗里克(wilhelmfrick)的慷慨支持。而威廉·弗里克后来出任了第三帝国的内政部长,就是他签署了德国和奥地利合并的法令,最终完成了洗头了的心愿,将德国和奥地利合并为了一个日耳曼人的完整国家。
而此时阿道夫·希特勒的交际圈子,也因为慕尼黑四季酒店阴谋集团的介绍扩展到了整个慕尼黑的上流社会,甚至从慕尼黑的上流社会中进入了柏林的上流社交圈子。其中以经营乐器起家的大型商业资本家海伦娜·贝希施坦因(helenebechstein)夫人的沙龙,成为了阿道夫·希特勒经常光顾的地方。而这位高雅的女主人对比她小十三岁的有抱负的政治家抱有一种母亲或者亲姐姐式的好感,她愿意在社交上尽一切力量帮助他。她将他打扮得焕然一新,教会他各种社交礼仪,并且不断给予他物质上的支持。希特勒是贝希施坦因夫妇在柏林的“四季酒店”举办的宴会上受欢迎的客人。
阿道夫·希特勒社交圈子上的扩展全都归功于一个人,那就是从美国创始神教会赶回德国谒见“天选之子”的的恩斯特·汉夫施丹格尔(ernsthanfstaengl)。
恩斯特·汉夫施丹格尔出生于1887年,他是慕尼黑出版商世家的后裔,曾经留学哈佛大学,在哈佛大学留学期间,他参加了大学所在当地的创世神教会的分支组织,同一时期他经管父亲的艺术出版社在纽约的分部。1921年夏季,他偕妻子海伦娜——德裔美国商人的女儿——回到了慕尼黑。1922年11月他终于在金德凯勒酒馆聆听和目睹了久违的“天选之子”阿道夫·希特勒的演讲,他也被投影人释放出来的强大催眠气场所迷惑,但是他始终觉得是“演讲者不寻常的人格”迷住了他。因此他决定和希特勒深交,这位富裕市民之子很快成为这位“天选之子”宣传家的追随者。
在1920年,阿道夫·希特勒刚从军队退役之后,他在军事情报局原来的上司卡尔·梅尔上尉让希特勒和民族主义政治评论家迪特里希·艾卡特(dietricheckart)同机飞往柏林,目的是支持当时要对魏玛政府发动叛乱的一些军队中的右翼民族主义分子。但是他们去得太晚了,政变旋即被粉碎了。
但是通过这次坐飞机的共同旅行,使阿道夫·希特勒结识了迪特里希·艾卡特。
这个艾卡特绝不仅仅是希特勒的追随者,在阿道夫·希特勒进入政坛的最初两年间,他曾是希特勒最重要的老师。他比希特勒年长20岁。
在汉夫施丹格尔的回忆中艾卡特是“老派巴伐利亚人的典范,模样看上去像头老海象”,1914年之前他是个不太成功的剧作家,仅仅因为翻译了易卜生的《比尔金特》而为广大观众所知。1919年他移居慕尼黑,进入到此地的泛日耳曼民族主义圈子里。1918年12月他出版了支持图勒会的周刊《开诚布公》,为反犹作者们提供了平台。1919年8月他为德国工人党的党员们做了第一个演讲,后来他又加入了这个党以及其后的国社党。他在那是前往柏林的飞行旅行中认识了希特勒,他很明显是喜欢希特勒的。
艾卡特在两人初次见面时说过:“阿道夫,你是德国的未来之星,全世界都将谈论你!”
当时艾卡特肯定以敏锐的感觉发现了希特勒不凡的口才和他对群众的巨
第十一部分 历史的阴霾_226 群魔乱舞的德意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