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中最强大的唯一至高无上的力量了。那它就要丧失对这个位面的完全控制权,并且再也不可能作为主导整个精神体的首领回到它在高维度位面之中的本体里面去了。
阿道夫·希特勒此时还处于精神分裂的边缘之中,他内心对于成为一个伟大艺术家的热切期望已经彻底被维也纳艺术学院所击碎。他的内心现在处在极度的彷徨和失望之中,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臭废物,除了会画两笔画之外,他现在什么技能也没有。他知道自己现在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喜欢不劳而获,贪图享乐的人,可是他家里的经济条件又不足以支撑起他的这种奢望。
很多时候,阿道夫·希特勒都会觉得命运对他来说十分不公平,想到那个被他狠狠揍了一顿的,像个废物一样的,维特根斯坦家的小少爷,那个自命不凡的小犹太佬儿,他整天锦衣玉食,出入有宝马香车,经常有一大堆的佣人和跟班前呼后拥,他就觉得上帝是不是对于犹太人太过于溺爱了。阿道夫·希特勒从这时起内心就开始升起了一股对于基督教上帝的仇恨,他更喜欢北欧神话,更喜欢雷神托尔和大神奥丁,这些对于基督徒来说,是异教徒的神明。
但是总是与饥饿为伴的阿道夫·希特勒,总要找点儿活计,挣点钱,填饱自己的肚子,于是他就拿起自己仅剩的一些绘画工具,跑到普拉特(prater)公园的艺术家广场上,开始为路人画一些速写肖像画。但是这样获得的收入也不足以填饱他的肚子,所以他不得不去一些教堂开办的收容流浪汉的场所里乞食。
就在这些收容所里,他认识了自己在维也纳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后来他明信片生意的重要合作伙伴,莱茵霍尔德·汉尼希,汉尼希这家伙看中了骨瘦如柴,愁肠百结,处于精神崩溃边缘的阿道夫·希特勒身上的绘画技艺,他认为在未来在希特勒的身上一定有饭票可取,于是便力劝他去画明信片赚钱。当时凡是到维也纳去旅游的人,都喜欢买几张由当地艺术家创作的明信片,在维也纳到此一游的纪念。
希特勒担心地对汉尼希说道:“我衣着太破烂,不好在街上为那些衣着得体的游客卖明信片,也不好挨家挨户去那些家里有客人的富户上门兜售。”
“这都不是问题,”汉尼希说,“明信片就由我去卖,我们得的钱对半分!”
但是,因为没有摊贩证,两人均会遭到警方的骚扰。于是汉尼希就会装成聋哑人、盲人或肺痨患者,在一些招待游客的小酒店里出售。
但是,汉尼希很快发现,大画卖价更高。于是,他便让阿道夫·希特勒便转画水彩画,画的都是维也纳景色,每天一幅,画幅约等于两张明信片大小。他们通过卖希特勒的画作赚了一些钱,于是二人便搬到曼纳海姆的一座单身汉公寓,房子虽然很小,但是还算干净整洁。这个避难所使他们免受寒冷和穷困的折磨,也使他们不再带着咕咕叫的肚子上床。
阿道夫·希特勒满心欢喜,因为他可在用瓷砖砌的淋浴室里洗得干干净净的。但是由于他只有一件衬衣,所以每隔几天,他便要在洗澡时将它洗干净。他们虽然较先前富裕,但仍买不起衣裳,希特勒穿的衣服依旧是粘着消毒剂的破衣。加上长发和胡子,他的外表还是很不体面的。
但是现在又有一种新的因素加入到了阿道夫·希特勒的生活当中,那就是在曼纳海姆的咖啡馆沙龙里参加当地知识分子的热烈的自由讨论。这里是曼纳海姆的知识阶层经常聚会的地方,那些对文学、音乐和艺术稍为熟悉的人们,一般是高中层阶级的知识分子常常聚首的地方,但是,“举止正派”的蓝领阶级也可进去。
阿道夫·希特勒在这里练就了他的一副好口才,由于他的声音高亢洪亮,基本上可以压倒任何不和谐的反对声音,所以在他演讲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插得上嘴。在这些充满着政治气氛的平民沙龙之中,阿道夫·希特勒经常长篇大论的地抨击奥匈帝国政治上的腐败,以及发泄他对犹太人的仇恨。另外在这里有很多中层知识分子和日耳曼民族主义者的演讲,这让阿道夫开始对政治的兴趣浓厚起来。他把这些平民沙龙当作自己的大学课堂,他倾听形形色色的辩论,听得如痴如醉。虽然这些辩论常常蜕变为多种语言的混杂叫骂,但是阿道夫·希特依然乐此不疲。
而且阿道夫·希特勒似乎又开始陷入了另一种癫狂的状态,莱茵霍尔德·汉尼希经常看到阿道夫·希特勒独自一个人在他们租住的那间单身公寓里,独自演说,甚至大喊大叫。那时他显得坐卧不安,两手不停挥动,不住地在地板上跺脚,嘴里吼叫着有关于泛日耳曼主义的陈词滥调。莱茵霍尔德·汉尼希并不知道这就是后来轰动一时的希特勒式演讲的雏形。
阿道夫·希特勒就这样在维也纳顽强的厮混了下去,似乎他这种愤世嫉俗的生活方式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不久之后,一件世界大事改变了他的想法,那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
第十一部分 历史的阴霾_217 挫折中的阿道夫·希特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