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经验的老手了,他开始询问阿道夫的要求了。
“一定要丰满的,还要会叫的。”阿道夫回答道。
“呵呵呵呵,难怪你看到我,口水都流下来了呢。我叫玛丽卡,很高兴认识你,小帅哥。要是你愿意的话,我们上楼去聊一聊吧?”这个流莺开始对阿道夫·希特勒发出了邀请。
阿道夫·希特勒咽了一口唾沫,他没想到这一切是这么的顺利,他现在感觉到浑身热辣辣的,好像有一团火要从身体里喷薄而出了。于是他赶紧把玻璃杯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浇灭了他心头马上就要窜出来的欲火。
然后阿道夫开始装出一副老手的样子,对玛丽卡说道:“好啊,我也觉得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聊一聊,好好的聊一聊呢!”
于是他便牵起了这个流莺的手,向酒吧的二楼走去。
在维也纳城里,这种建在码头区的酒吧,基本上一层是销售酒水的,二层就是给这些流莺们做皮肉生意的场所。
阿道夫·希特勒和那个女人携手上楼之后,他打量了一下这个酒吧二层的格局。这里被用木板隔绝为了一个一个只有几平方米大小的隔间,在这些隔间的中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从走廊两旁的隔间里不时传出浪声浪气的叫喊,还有拍打隔断间木板的声音。阿道夫·希特勒知道在这些隔断间里发生着什么,那肯定是一条条精赤的肉体在把双方的欲望作为宝剑来互相搏斗。
“这里就像在举办一场充满肉体的欲望盛宴,”阿道夫·希特勒想到,“这里确实是一个下流又有趣的地方啊。”
玛丽卡看到阿道夫·希特勒在那里一直迟钝地驻足着,她就拍了拍阿道夫的后背说道:“怎么了?小伙子,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傻掉了吗?”
阿道夫的思绪突然被玛丽卡的拍打所打断了,他吓了一哆嗦,然后回过头来,露出了一副傻傻的样子,对玛丽卡笑着。
“瞧你那傻样儿,你还是处男吧?”说着,玛丽卡伸出了一只手,抚摸了阿道夫的屁股,然后另一只手牵着阿道夫走到了一个木板隔间里。
阿道夫·希特勒又打量了一下这间木板隔间,发现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床,只在地上铺了一个草垫子,草垫子上面有一条毯子,这只够一个人躺的地方,另外在木板的墙上还有几个类似于抓手的地方,阿道夫·希特勒立刻就想到了,这几个抓手是干什么用的。难怪刚才他听到木板隔间发出了砰砰砰的撞击声响,应该是两个交缠的肉体撞击在木板上的声音,而那些钉在木板上的抓手,就是为了让他们抓住了,固定自己的身体,以便给他们防滑用的。
就在他想这些有的没的时候,他发现那个叫玛丽卡的流莺,已经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胸脯前面那一对儿勾魂摄魄的东西,希特勒心想,就她胸口上这一对儿东西,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丧失理智。当然此时希特勒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他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一把抓住那个女人,将她按倒在草垫子上。
希特勒用自己的双手丈量遍了这个女人身上每一寸肌肤,又用自己的双唇旁边的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处味道。他还想自己刚才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让那个叫玛丽卡的女人站起来,双手抓住那个木板上的抓手,撅起她那丰满的屁股,而自己则站在她的后面,两个人一块儿玩儿撞击门板的游戏。阿道夫·希特勒和玛丽卡的肉欲搏斗,持续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
在这次与流莺发生关系之前,阿道夫·希特勒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会那么多的整治女人的花样儿,这下他在玛丽卡身上,每一种花样儿都用了一遍。这让他从这个流莺身上下来之后,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心满意足。
其实阿道夫·希特勒并不知道,指挥他的身体与这个做流莺的女人发生肉体关系的是附在他身体内的投影人,而不是他自己的意识。投影人拥有丰富的姓经验,他曾经附体过很多东西方古代的帝王和独裁者,而这些人都是拥有广大后宫的男性。所以对于男女之事方面的知识,投影人可以说是集古今之大成了。而享受肉体上的欢愉,也是投影人要附体在地球人身上的一个重要目的之一。
这次投影人在暗地里帮助了阿道夫·希特勒,告别了自己的处男之身,因为投影人知道,他附体的这个男人,将来的所作所为绝对不仅仅是一个画家,他应该做的事是改变整个世界的地缘战略格局。像这种男人就不应该还保持处男之身,他应该拥有很多女人,多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因为随着权力的增长,男人的人格一般都会被权力所异化,他们会不断地扩张自己的领地,掠夺更多的财富和女人,当然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繁衍更多的后代,不过也有些心理变态的统治者,完全是为了取乐。
当阿道夫·希特勒离开了码头上的酒吧区的时候,他脑子里还在回味着自己刚才和那个做流莺的女人玛丽卡的销魂一刻,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完全放空自己的时候,他感到了自己进入了无比幸福的天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里又陷入了极度的罪恶感,这种罪恶感说不清是来自于道德,还是来自于宗教,也许是他从小接受的关于嫖妓是一种罪恶的基督教的道德教育让他产生出了这种罪恶感。他感觉到,随着时间越来越推移,他获得的幸福的满足感就越来越下降,而他内心的罪恶感却越来越占据了他的心田。于是,这倒让阿道夫·希特勒下定了决心,他觉得自己以后应该再也不去狎妓了!
第十一部分 历史的阴霾_216 阿道夫·希特勒告别处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