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希特勒问道。
于是,他新收的这几个小弟,七嘴八舌的为阿道夫·希特勒讲起了莱昂费尔登感化院的基本情况。
原来感化院里面每一个房间都有自己房间的少年首领,而管理这些少年犯的就是舍尔曼监督官。
舍尔曼监督官原来是一个维也纳天主教会的神职人员,因为猥亵唱诗班的男童,先后对几个唱诗班的男童进行了机奸。后来被男童的家人发现之后,举报到了维也纳天主教会,维也纳天主教会将他革除了教籍,取消了神职人员的资格。
不过幸亏,舍尔曼监督官的一位亲戚是维也纳市政府的高官,舍尔曼监督官向他行贿之后,经过这位高官的内部斡旋,获得了教廷的赦免令,因而也免除了刑事责任。这位高官亲戚还为舍尔曼监督官谋了一份新的差使,那就是远离奥匈帝国政治中心维也纳的这座莱昂费尔登感化院的监督官。
舍尔曼来到这座莱昂费尔登感化院之后,真的感觉是如鱼得水了,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犯罪的男童和女童。在这里舍尔曼作为监督官,对这些不幸的孩子们拥有了生杀予夺的大权,他每天都会挑选一到两个感化院里面的孩子,然后对这些被他选中的男孩儿和女孩儿进行性侵犯。
舍尔曼监督官把这座莱昂费尔登感化院,变成了一个少年犯的人间地狱,这些少年犯不但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还要从事繁重的劳动之外,男孩子还要时常被舍尔曼监督官进行鸡歼,而女孩子则要被他镪奸。舍尔曼监督官最近喜爱上了对少年犯进行姓虐待,这些作为少年犯的孩子们之所以面如菜色,除了吃不饱穿不暖的原因之外,还因为是被舍尔曼折磨所致的。
除了舍尔曼监督官之外,这里还有十几个作为监督员的工作人员,有男有女,也都是一些有虐待癖的心理变态,他们在这里唯一的乐趣就是折磨这些少年犯。
而这些少年犯呼告无门,只能在刑期之内忍受他们对自己的折磨。
莱昂费尔登感化院用来改造这些少年犯们的措施之一,就是对他们进行劳动改造。这些强制性的劳动改造包括,为莱昂费尔登感化院种植政府划拨给他们的份地,播种和收获份地里产出的粮食,还有一些简单的机械加工,比如生产钥匙和锁具,修理缝纫机等轻工机械。
奥匈帝国的法律规定,少年感化院的工作时间每天不得超过五小时,要为少年犯提供一日三餐。但是莱昂费尔登感化院并不遵守法律的规定,少年犯们每天至少要工作十二个小时,在工作的过程中,还不时的受到那些监工的打骂,还有时不时的姓虐带。而莱昂费尔登感化院为了节省资金,每天只为少年犯们提供一餐,就是这一餐还吃不饱。少年犯们穿着的衣服也很单薄,如果是夏天,还好一点,而奥地利西北部地区的冬天是异常寒冷的,这些少年犯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寒风中忍饥挨饿,进行着繁重的体力劳动,每年冻饿而死的非正常死亡率非常高。
莱昂费尔登感化院这样的青少年教管机构,并不能对奥匈帝国的青少年犯,进行有效的管教,反而由于当时奥匈帝国社会混乱,这种恶劣的社会毒瘤并没有人割除,反而一直如脓包疥癣一样,生长于奥匈帝国的机体之上,不断的蚕食着奥匈帝国社会的根基。
听完这些少年犯的介绍,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眉头紧锁,他终于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他觉得这一定是维特根斯坦家族为了报复自己打伤他们的小少爷,所以应该是他们买通了林茨当地的司法机构,将少年阿道夫扔到了这么一个人间地狱似的地方,为的就是在他三个月的刑期之内让他遭够罪。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脑内的投影人又开始说话了,它提醒少年阿道夫说道:“阿道夫,看来维特根斯坦家族是要弄死你呀!要不怎么把你丢到一个心理变态扎堆儿的地方来了呢?看来我们在这个地方要呆三个月,万事都要小心了!”
“这些可恶的犹太佬儿,如果有朝一日,我有那个能力的话,我一定要把他们也都扔到这种感化院里来,再把他们赶尽杀绝!”阿道夫·希特勒赌咒发誓的说道。
“吼吼吼吼,看来你真的想统治世界了?!不想当艺术家了吗?”投影人在脑海里对少年阿道夫问道。
“我是一个从布劳瑙来的乡巴佬,现在是一个在感化院里的少年犯,就算有了你这个日耳曼人战神的帮助,我又要怎么才能统治世界呢?”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反问道,“与此相反,当一个艺术家倒是更现实一些。”
“那好,那我告诉你。既然我是日耳曼人的战神,那必然要有战争发生,才有我战神的用武之地了!我觉得你应该天天跪求战争发生!”投影人对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说道。
“唉……现在我们先看看,怎么样才能把这三个月混过去吧!”阿道夫·希特勒一屁股又坐在了他那张破烂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第十一部分 历史的阴霾_208 恐怖的感化院(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