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睡着了,把牲口棚里捆着的司机给放了,问出了这里的情况,然后就摸上来想黑吃黑!”老疤说道,“咱就窝在这屋里不出去,看他咋办!”
阿廖沙一看那两个家伙不出来,就知道屋里面有聪明人,于是又找了块石头朝旅游大巴的方向砸过去,一下子又把旅游大巴的车窗玻璃给砸破了,玻璃的破碎声音在黑夜中异常响亮。
“他毁车子!”老炮儿说道。
“不着急,这正好说明他不敢进来,毁车子好引咱们出去!”老疤沉着说道。
“要不咱跟他打个商量?”老炮儿问道。
“好吧,现在只能这样了。”于是老疤喊道,“哪路的朋友,别在这跟俺们装神弄鬼的,你究竟想干什么,说句痛快话!”
话音一落,没有任何回答的声音。
“妈了个巴子的,看来真是非得耗下去了。”老疤又骂了句,“我们就在这借宿一宿,明天就走,不管你是哪路的,行个方便,咱们两便!”
外面还是没有人回应,双方好像就这样耗着,屋里的不敢出来,外面的也不冲进去,就这样僵持的得有半个多小时的功夫,突然一簇火光打破了平衡。
“老疤,房子着火了!”老炮儿喊道。
“啥?!”老疤回头一看,可不是么,房子的后山墙开始熊熊燃烧,
原来他们住的这间房子完全是木质结构的,沙漠气候干燥,木头沾火就着。
阿廖沙趁着屋里的两个逃犯不敢出来的机会,将自己的衬衣解下来,然后又摸到大巴车上,把衣服浸入备用汽油箱里打湿,抽出来之后,撕成一条一条的连缀起来,分别搭在屋子的后山墙等处。等到一切准备停当,他就拿出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一点火整个后山墙就烧了起来。火势发展很快,不一会儿就烧到了屋内。
老疤和老炮儿在屋里被浓烟呛得再也呆不住了,咳嗽着冲了出来。而阿廖沙就在门口埋伏着,说时迟,那时快,阿廖沙手起刀落,一刀一个,把两个逃犯都撂倒了。他迅速掏出在巴士上拿到的绳索,将两个逃犯捆了个结结实实。俩人奄奄一息的看到捆住他们的是阿廖沙,还以为是xinjiang本地的人,或者是他们杀害的罗布人老两口的儿子。
老疤赶紧说:“那老两口不是俺俩杀的,我说了你也不信,杀他们的人在车上自己身上就着火了,把自己给烧死了。”
“是自燃了吧?”阿廖沙问道。
“对,就是。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找我们报仇。”老炮儿也龇牙咧嘴的说道。
“你们是怎么跑出来的?”熊熊火光映红了阿廖沙的脸,他把刀架在老炮儿的脖子上,问道,“说!”
“是,是看守自己烧着了。我们看到这个情况就都跑了,本来一起跑的有七个人,但是在那辆车上又有几个人烧着了,最后就剩我们俩了。我们一看前面的沙漠没有路,只好回来了。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饶命啊!”老炮儿说道。
阿廖沙用刀把子将两个逃犯都敲懵了。然后他走向大巴,上车打火。又将两个逃犯用一条绳子捆在车子后面,拖行着开往在农家乐外面等候策应的几个人的方向去了。
第五部分 “高富帅”李忠硕_66 刑徒对毛子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