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可奈何。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在他额头上,又撤回来在自已头上摸了摸。仔细比较,也不发烧啊,怎么一脸痛苦到不行的表情呢。
岂不知,他病的不是身体。即便身体有病了,也已经好了。他真正病了的,是他的心,那里又疼又凉。
“明宇,是不是难受得厉害。来,你靠我肩上休息吧,睡会儿,到了我喊你。”沈之清把他的头挪向自已肩膀,让自已再往上坐坐和他的高度更接近,他能够舒服些。
程明宇真的没有力气,他靠在女孩瘦弱的肩膀上,鼻间是女孩头发上洗发水的芳香。这是种贴近自然的香型,清淡中带一点苦涩,犹如他此导时的心情一样。肩膀虽弱,却很舒服,让他油煎火烹般煎熬的心很快的平静下来。
他以为,不过是个剪彩,少则两三日,多则五六日,肯定能回来。
可事实却很残忍,在剪彩后的那天,他去现场查看施工情况。
十几辆大型挖沟机同时施工,现场隆隆声不绝于耳,工人们来来往往,紧张却有序地忙碌。
嘘嘘!
现场监理及时吹响哨子,挖沟机同时停止作业,巨大的钢铲举在半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巨大的深坑中。
几块被泥土包裹的碎磁片安静地躺着,带着岁月沉淀的古旧,仿佛在向人们述说古老的故事。
文化局来人了,专家来了,学者来了。
小心翼翼地下到坑里,戴着白手套,宝贝似的把磁片收入透明的塑料中,捧着走了。
第257章 天理不容[2/2页]